That, which, who, whom是定语从句中常用的引导词，指代被它们修饰的名词，当这个名词是物的时候，that和which都可以用，是人的时候，用that, who或whom。

比如：

This is the program that/which I like. The program是物，所以that/which都能用。

John is the friend that/whom I got to know in the UK. The friend是人，所以用that和whom。有些人会想，既然指人，那么为什么不能用who呢？这里就要讲一下引导词做主语和宾语这个概念了，当引导词充当主语的时候用who, 充当宾语的时候用whom, 在第二个例句中，引导词是充当宾语，所以不能用who，但是，怎么区别主语和宾语呢？

要看引导词充当主语还是宾语，只要看定语从句中缺主语还是宾语，还是以上面这句话为例，这句话的定语是I got to know很明显这里是有主语的，I就是主语，那么动词know后面明显缺乏宾语，所以引导词做宾语。再来看一个例子：

The girl who/that is singing is my daughter. 在这里，定语是 is singing，明显缺少主语， 所以引导词做主语，用who或者that.

其实，现在在国外who和whom的区别已经被慢慢弱化了，很多时候这两个词都是通用的，所以如果没有严格区分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我们仍然要弄清楚做主语和做宾语这两个概念，为什么呢？因为作宾语的时候，引导词是可以省略的，而做主语的时候是不可以的，比如上面那两个例子，可以直接说：

This is the program I like.

John is the friend I got to know in the UK.

最后，总结一下这四个词的用法：

That, who, whom指代人，

That, which指代物

当这些词做主语的时候，不能省略，而做宾语的时候可以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