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警方根据线索找到了犯罪嫌犯,将他拘捕。嫌犯是一名二手车销售员,曾经和路子有一面之缘。他有妻子和女儿,却性侵了路子,面对犯罪事实,他供认不讳。但在法庭上,面对公诉,他却完全推翻自己的供词,狡辩自己受了警方的误导,因为警方答应他可以减刑,才承认犯罪。而且恬不知耻地攻击路子,称路子完全自愿,享受性爱才发生了关系,面对性侵犯颠倒黑白,路子气得全身发抖,百口莫辩,而此时性侵犯的辩护律师也抓住时机提问,他别有用心地问路子,当时侵犯时她是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路子没有回答。紧接着他又发问,他的当事人当时没有带刀具,也没有扼住她的脖子,她如果抵抗,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她为什么不抵抗,虽然开始很难受,但渐入佳境后会越来越舒服,说明路子当时肯定不是被逼迫。而且,路子并非处女。他继续拿路子的生活作风攻击路子,称路子与前两任男友都是约会当晚就发生关系。路子听到泯灭良知的禽兽律师这样侮辱自己,她气得脸色发紫。而这时,陪在路子身边的男友植田站起来反问秃头律师,你说这些与本案有什么关联?秃头律师阴险地问植田,你知不知道她以前为前男友还打过孩子?你们是不是约会当晚就同居?这样一个随便的女孩,她说男人性侵她,又有几分可信?植田拿出他在荒地找到的那枚扭扣,证明路子受侵犯。秃头律师又指出植田做伪证。官司打赢并不容易,秃头律师一直拿路子的情事和人们对受侵犯女生的偏见作为攻击路子的点,路子伤心地无力自辩。
而此时一直支持路子的男友在听了路子以往的情事后,对路子的态度也发生悄悄的改变。休庭后,植田没有回家,他推说要加班,却约了女同事去酒馆,路子为了放松,也答应了跟同事的聚会。在聚会上,她尽情地舞蹈,释放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让她意外的是,这时她大学时代的老师来找了她,他叫高木,是她的美术老师,也是她的第二任男友,俩人曾经同居过,她怀过他的孩子,因为高木有家室,这段师生恋无疾而终,之后路子打掉孩子离开了高木。高木这时来,却劝说她放弃上诉,会影响了她的名誉,因为警方已经找过他,他还想与路子再续前缘,路子拒绝了他。路子回家后,男友立即追问她,是不是和高木见过面?路子没有否认,但解释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植田醋意大发,不管路子怎么说,他都怀疑路子和高木又发生了关系。植田想试探路子会不会反抗,他借着酒意想要,路子拒绝了他,之后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道泓沟。
而回到公司的路子,也遭受了同事们异样的眼光,她受不了所有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和恶意攻击,她向领导提出了辞职。领导却未答应她的申请,告诉她,尽管已经很难,为什么要封闭自己,拒绝别人的帮助,把自己限入孤立主义的败局中?听到领导愿意理解她、支持她,她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她打算坚强地面对生活的磨难,重新回到公司,而这时法院也再次开庭,路子独自参加了最终庭审,面对秃头哥的再次狡辩,公诉人作出有力的反击:女性如果真想抵抗,性侵就不会发生,女性享受被性侵的过程,这是社会上太多对受害者的偏见,而性侵犯往往借着这些社会的偏见为借口,攻击女性被伤害是自找的,根本没有反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