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肖因为一口痰和拉油的兄弟俩争执
身处野蛮世界愈久,潘肖作为文明人的原则和法度似乎也一点点蜕化,而逐渐从壳子里爬出了一只兽物。他把打火机扔上了兄弟俩的卡车,干草一点就着,象征着他内心的兽性外化。烧掉的不止是那些草,更是他虚伪的文明外壳。
而电影后半段里,撞晕鹰贩子,被黑店老板勒索,被黑老大追*,被失足女子纠缠都他不再相信人性。
潘肖扔火机烧草
在一不小心撞翻了鹰贩子后他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尸体,他想到了烧掉鹰贩子的尸体。然后丢下失足女子,远走高飞,继续去做他的“大律师梦”。这看起来很划算,绝对是个文明人的做法,但在无人区里,这就是动物的想法。
趋利避害嘛。
潘肖和失足女子
如我所说,这是无人区,只有动物。
故事中的群像塑造十分出彩,这些亦人亦兽的角色极大地扩展了这个故事的张力和内核。
潘肖被油站老板勒索
卖黑油的,非法拘禁人口的加油站老板,那个狡黠市侩的杂货铺老板娘,以及满口谎话的失足女子.....他们都不过是披着人皮,生存在这片大漠深处的动物。
和鹰隼,蜥蜴,蛇,猴子,马都没有什么区别。风沙把他们的心都吹得无比坚硬。
“我老实跟你说吧,当我们这一行的,只要说:我老实跟你说吧。就都是骗人的。”失足女子不止一次对潘肖这么说,却也不一次继续骗着潘肖。
何其黑色幽默,又何其真实。无人区里,真话和假话又重要吗?正如法律和文明标准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