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袁启久外出,好几个无赖拦住他,说道,“前些日子,林栋父亲的赌债,是你帮忙还的吗?”袁启久点了点头。无赖接着说道,“如今我们的爹,也欠了赌债,被人追着打,请袁少爷帮还了,再随便借给几百两银子,做个小本生意,养家糊口。”
袁启久大声斥责道,“你们本身就是无赖,还有人敢打你们吗?年纪轻轻,做点正当营生不好吗?”转身就想离开。
无赖冷笑着说道,“如今陆鸿飞走了,看谁还能帮你!”冲上来抢袁启久的钱袋,袁启久拔出宝剑,大声让他们离开,无赖大笑着说道,“拿了把剑,就以为是陆鸿飞了?”继续冲上来。
袁启久一剑刺伤了带头的无赖肩头,其余无赖见同伙受伤,转身跑了。
又过了几天,袁启久上街的时候,有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从长街的另一头跑过来,后面好几个人,拎着木棒追他,少年抱住袁启久,说道,“我饿得难受,偷了他们半块饼吃,如今被他们追打,公子救我!”
少年惊恐的样子,让袁启久心痛,他握住剑柄,让少年躲在身后。那几个人看到握剑的袁启久,转身离开了。
袁启久笑着转身,身后空空如也,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袁启久回到家后,母亲打量他很久,问道,“你的玉佩去哪里了?”袁启久低头,腰间只有一段五彩丝绳飘荡,跟随他多年的玉佩,已不知去向。
那块玉佩并不值钱,但上面有他的名字,从他出生后就戴在身上。袁启久心疼了好久。
又过了些日子,阳光正好,袁启久在院子里读书,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送来一封请柬。“有个公子,让我给袁公子送信,他说袁公子会给我赏钱,买糖吃。”
袁启久给了小孩子十枚铜钱,小孩蹦跳着离去,袁启久笑着打开了请柬。竟然请他去望海楼喝茶。署名毕沙。
袁启久摇了摇头,望海楼是酒楼,请他去酒楼喝茶的,会是什么人呢?
袁启久如约来到望海楼,雅间里无酒无菜,只有一壶香茶,两只白盏,三四碟茶点。一个上年纪的店伙计笑着说道,“客人有事晚来,袁公子饮茶稍等。”
茶香很浓,袁启久喝了一杯,便醉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他醒来时,已经是半夜,那人依旧没来,他头疼欲裂,摇摇晃晃,回到家里。
他第二天中午才起,喝了一碗热粥,身体舒服了很多,袁启久暗暗摇头,昨晚的香茶居然比酒还醉人。
下人对袁启久说道,“昨晚知县大人家里,进入了贼人,被知县女儿发现,那贼不仅没有逃走,反而上前调戏,知县女儿大声呼救,那人才仓惶离去。”
袁启久好奇地问道,“是谁如此胆大,敢去县衙作案?”下人摇头说道,“贼人蒙了面,没人看到真容。”
到了下午,袁启久精神更好些,便拿了一册黄庭,坐在廊檐下翻阅。
正在岁月静好时,闯进来好几个捕快,大声道,“你便是袁启久?”袁启久点了点头,捕快们一拥而上,把袁启久绑了,他大声道,“为什么绑我?”捕快冷笑着说道,“你自己犯下的罪过,难道不知道吗?”
袁启久有点诧异,说道,“读书人翻阅黄庭,实在有点不妥,但罪不至被朝廷追究吧?”
捕快大声道,“你这贼人,好大的胆子,如今被抓,还敢狡辩!”袁鸿泰夫妻,闻讯赶来,一时乱了手脚。
袁启久笑着说道,“你们不要慌,我想这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能回家了。”捕快冷笑着说道,“你犯了大罪,估计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