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复杂的看着范闲:“我没事,陛下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了我,有事的是院长。”
范闲疑惑地看着费介:“院长怎么了?监察院一直没给我送来消息,我这段时间一直被追*,没了解到情况。”
费介揉揉鼻子:“也是我的错,你被二皇子*了的消息传了回来,陛下贬了二皇子去云州,我不甘心跟着去想毒死的他,结果被院长发现了。”
说着,费解复杂地看了范闲一眼:“结果院长并不是拦我。就是要跟我一起去,他一直念着你母亲,这次被我一说也激起了火,跟着我一起把二皇子逼死了。后来不知道怎的他见了回陛下,他就被判凌迟,我却只被禁止回京都了。”
范闲疑惑,二皇子之死陛下必然震怒,但为什么罚陈萍萍那么重,罚费介却那么轻?
察觉其中必有蹊跷,范闲仔细询问费介当时的事:“院长后来有着呢么奇怪的举动?”
费介回想:“说起来确实有点奇怪,院长好像知道这一趟去必死,临行前把院里的事都安排交代好了。”
范闲:“那就是了,院长这是心存死志啊。”
费解点点头:“确实,后来院长被行刑的时候,态度也很坦然,我也确实没想到,院长竟然是宦官出身。”
“宦官?”范闲吃了一惊“院长已经死了?”
“是啊。”费介以为自己没说清,又说了一遍:“院长已经死了,罪名是谋逆刺*,前几天行的刑,我只来得及让他走的不那么痛苦,别的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