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万历年间，有一个叫做李文的年轻人，他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为了参加京城的科举考试，他从家乡坐船沿着长江而上。他没有多少钱，只能住在船舱里最破旧的地方，和一些乞丐、流浪汉、小贩等人挤在一起。他也没有什么行李，只带了一些书本和衣物。

李文虽然贫穷，但是志向高远，他渴望能够考中进士，为国为民做出贡献。他每天都勤奋地读书学习，不理会周围的喧嚣和污浊。他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有一天晚上，李文像往常一样在船舱里读书，直到很晚才熄灭了油灯，躺在狭窄的床铺上睡觉。他刚刚入睡，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还在船上，但是周围的人都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他觉得很奇怪，就走出船舱，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当他走到甲板上时，他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不是一艘船，而是一条巨大的鱼！鱼身上长满了鳞片和疣状物，鱼头上有两只凸出的眼睛和一张血盆大口。鱼正在河中游动，水花四溅。

李文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被鱼身上的粘液粘住了，动弹不得。他大声呼救，却没有人回应。就在他绝望之际，他听到一个低沉而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伙子，快点上岸吧！这不是船，这是一条妖鱼！它专门吞食沿江而行的船只和人类！你还不快点逃命！”

李文一惊，抬头一看，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一个佝偻着身子、满脸皱纹、手拄拐杖的老人。老人正站在岸边的一棵大树下，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