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阿黛尔这样的人对爱情皆有过高的幻想,认定爱是极致的,是互相缠缚,同生共死,一旦沉沦便难以自拔。所以面对恋人的离弃,阿黛尔始终沉浸在“我们会一直一起直到死亡”的执念。
对这样的人,甚至很难用功利性的观点说服他们爱要“及时止损”。所以就算对方收回爱,阿黛尔仍要继续爱,继续付出:“就算你不爱我,请让我爱你”。
阿黛尔跟平松在墓地的对话,是恋人分手的典型场景——还爱着的那方苦苦追问:
“你现在还爱我吗?”
“我爱过你,阿黛尔。”
“你怎么变了,你的一些信里曾提到过结婚,你想起来没?”
“我的确考虑过娶你,但我已经不再考虑这事了。这到底有什么不对的?”
平松早已抛弃昔日诺言,阿黛尔却依然执着:“你可别忘了,那个想要我的人,是你!那个利用我父亲的晚会借机碰我胳膊的,是你!我把我自己完全给了你,你就要好好保存我。”
她沉醉在美好的往事:“我真希望能回到我们在伦敦的那段日子,我悄悄溜进你的房间……”
幻想对方能够念旧,重新爱上自己,整个世界在她眼中浓缩成一个目标:夺回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