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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晒黑快速变白土办法(脸晒黑了怎么快速恢复变白小偏方)

来源:原点资讯(www.yd166.com)时间:2022-12-28 00:27:52作者:YD166手机阅读>>

作者:屈培壅

作者介绍见前文


人在电台在

在雪村战斗中,分区直属电台全体人员誓与机器共存亡,这个人倒下去,另一个人又背起机器继续突围。虽然伤亡了6人,却把电台完整地保护下来。

当我们突过河肃公路以后,部队一边抗击,一边向北突围。

担任阻击任务的战士们,占据有利地形,向东西两边的敌人扫射。

“啪啪啪……”子弹带着啸音,飞向已经靠近我们的敌车队和马队,敌人受到这阵猛烈的射击,死伤了一大片。

可是,敌人在兵力上占着绝对优势,接着又从东、西、南三面包围上来。

四周的枪炮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响得分不出点来。有几处庄稼着了火,冒起一柱柱黑烟,扑人眼睑。

我看了看同志们的情况:摇机员小高背着收发报机,蔡娃子背着马达,指导员赵宪彬、分队长关福才、报务主任庞树楷以及张冠儒、陈英和张二楞,都护着这两个人飞跑。

我见背马达的蔡娃子累得喘不上气来,紧跟几步问:“怎么样?”

“队长,我能坚持,你放心!”蔡娃子气喘嘘嘘地说。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听得附近“轰”的一声,一发炮弹在几步远的地方爆炸。我大声喊道:

“娃子,卧倒!”只见蔡娃子一伏身卧下,报务主任庞树楷立即扑在他的背上,用身体护住马达。

我被炮弹震得两眼冒金花,模糊地看见庞树楷主任扶起蔡娃子,又跟着前面的同志跑了起来。

我大病初愈,又跑了十几里地,体力难以支持,两腿迈不动步子,渐渐落在同志们后边,他们一个个地消失在麦地里。

我左右探望,远近庄稼地里都是鬼子,有蹬车的、骑马的,也有端枪步行的。

脸晒黑快速变白土办法,脸晒黑了怎么快速恢复变白小偏方(1)

鬼子自行车队

突然,前面不远处闪出三个鬼子,跟我对怔了一下,就端着枪迎头奔过来。

“不好!”我扭头向东南跑去,钻进一片秆儿齐胸的麦地,迂回爬了一段,伏下身子,拔出手枪,细听麦地外边的动静,心想:真要死追不放,撂倒你一个够本,报销三还个能赚一双。

过了一阵,不见附近有什么响动,我抬头向四周张望,大群敌人正蜂拥向北,那三个鬼子也不见了。

我不禁替同志们担心起来:遍地都是敌人,他们能突围吗?

我相信他们会脱险的。他们都是共产党员,对革命事业有一颗赤诚的心;以往多次遇到险境,连一颗螺丝钉也没有丢失过。

脸晒黑快速变白土办法,脸晒黑了怎么快速恢复变白小偏方(2)

冀中平原上的麦田

太阳挪动得慢极了,好像半天没有走动一步。四周断断续续地响着枪声。这时一个人行动是困难的,我只好耐心地坐在麦地里,等待天黑后再找队伍。天上的白云悠悠移动,鸟雀掠空飞过,我脑子里显现出一个个同志们的形象。

背马达的蔡娃子,粗眉大眼,方脸阔嘴,浑身结实得像座铁打的罗汉。他从小给地主当长工,入党那天在会上自我介绍时,说起过去受压迫的苦楚,不禁大哭起来;可是谈到党解放了自己,待打败小日本后,将永远过好日子时,又欣然地笑了起来……

背收发报机的摇机员小高,外貌瘦小,其实是块硬骨头。1941年反“扫荡”时,他两只脚板打满了血泡。班长打算换人背收发报机,他红着脸说:“脚底打个泡算什么!反正永远归我背着这部机器。”还把两脚一跺,表示有的是劲儿……

分队长关福才,平时不爱说笑,说起笑话来常逗人笑得肚子痛,与战士的关系特别亲密,谁都愿意跟他一起执行任务,他有战斗经验,曾在几次很危险的情况下,把电台安全地带回来……

报务员张冠儒长得挺秀气,别人一逗就脸红;学习有钻劲,空下来就捧着书本看,还天天写日记;脸上从来不带愁容,有任务总是抢在前头。

报务主任庞树楷,个子不高,却很精神,清瘦的脸上,长着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对工作极端负责,时常一个人把夜班顶下来。

天已过了中午,四面渐渐地安静下来。我悄悄地欠起身来,抬头环视四周。只见南边不到二里就是梁家村岗楼,楼上站岗的伪军倒背着枪走来走去;东边师太庄、东北边尚辛庄都有鬼子,正在狂吼乱叫,而且村边都有岗哨。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好继续伏在麦地里。

6月的太阳炎热似火,晒得我全身发痒,脸上发烧,头昏脑涨。渴得我嘴唇干裂,喉咙冒烟。我顺着麦垄爬到一个井台上,正好井口里吊着一个用柳条编的小桶。我喜出望外,赶忙打了一桶水,一口气喝了小半桶。顿时头脑清醒,浑身凉爽。

大概在3点多钟,从师太庄走出一个人来。他手里拿着小锄,肩上背着粪筐,向井台走来,我急忙躲进麦地。

这个人年纪约四十上下,头戴一顶破草帽,身穿一身紫花土布衣,晒黑的脸上,有两道浓眉。这个人象是我们的基本群众,通过他搞到一身便衣才能行动啊!(据此判断,当时屈队长是穿着八路军军装的,部分描述雪村战斗的文章里,写常司令牺牲前让电台区队换便装突围,应该是想象出来的。魏江涛注)

我二次来到井台。老乡见了我,先是一惊,接着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让我讲话。他装作提水模样,身子半立,向四面八方看了看,确知没有人监视我们,才蹲下身来,拉着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今天,咱们的部队吃了大亏,你们又受苦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半块玉米面饼子给了我。

我说:“别难过,打鬼子那能不死人,今天我们吃了亏,以后一定报仇!”我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读到此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我提出换身便衣,他满口答应回村去拿。他走后,我又回到麦地。不一会儿老乡回来了,他见了我就从身上脱下一条白土布裤子,并说:“村里的鬼子汉奸,睡过午觉起来了,正满街乱串,找衣服不方便,顺手找到了这条裤子,套在外边穿出来的。”

他停了一下,又说:“有裤子,没褂子也不行啊”边说边脱上衣,把他穿着的旧紫花褂子递给我,“就穿这件上衣吧!”他诚挚地对我说。

怎能要老乡身上穿着的衣服呢?他急了,生气地说:“你们又为谁呢?还不是为了咱老百姓。我家也有人在外头抗日,还不是和你们一样!”

我双手接过衣服。冀中的人民多么可敬可爱呀!

太阳落在地平线下面,天暗下来了。夜雾罩住了田野,远处的村落淹没在灰色的雾海中。四周断了枪声,看来鬼子已经撤回据点。我站起来向四周扫视一遍,跨出麦地往北去找队伍。走出没有好远,忽见前面庄稼地里有个人影一闪。我警觉地向旁边一躲。观察了好一阵子,才认出来人是二营的侦察员。这位侦察员也同时认出我,迅速地走过来说:“屈队长,作战科长正派人四处找你们,快跟我走!”我跟侦察员走了半个多钟头,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走进了一间平房。我撩起门帘,炕上立刻跳下两人,紧紧拉住我的手。

我凑着桌上灯光细细一瞧,原来是作战科长晓冰同志和机要科长张庆丰同志。没等我开口,他俩就急迫地问道。“你可回来了,电台怎么样?”“我是一个人回来的,电台……”晓冰同志没等我说下去,抢着说:“别忙,休息一下,先吃饭。

张庆丰同志把我往炕上一按,说“先坐下歇歇!”我这才想起一天没吃饭了,肚子顿时饿起来,可是一捧到饭碗,却一口也咽不下去。经与晓冰、张庆丰两同志交谈,知道突围出来的五六十人,大部分集中在这个村子里。其中有我们电台区队的机务员贺清池等三人,他们只带出来一组电池。

脸晒黑快速变白土办法,脸晒黑了怎么快速恢复变白小偏方(3)

我和晓冰、张庆丰同志坐在油灯边,研究下一步怎么行动。明天敌人肯定还有“清剿”,我们得赶快去找分区孔副司令员(孔庆同,当时带队在任河大地区)的队伍。可是偌大一片地方,谁知道孔副司令员在哪里?“嗳!有电台就好办了!”

我的心里异常不安,对晓冰同志和张庆丰同志说:“老晓,老张,我看先在这附近活动两天,把电台找到后再走!”

晓冰和张庆丰两同志沉默了一会,俩人没有出声。我又说:“当然,在这个地区活动,困难很多,可是没有电台,和孔副司令员联系不上,四处瞎撞,不是更困难吗?”

晓冰和张庆丰两同志经过反复考虑,决定在连夜派人去找孔副司令员的同时,派出四个侦察员,当晚就去附近几个村落,寻找失落的电台人员和器材。我把四个侦察员找了来,介绍了一些情况,目送他们走出村子。

夜深了,同志们都已入睡。我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索性到院子里踱步,可心里老是惦记着电台区队的同志和那架电台。

后半夜,我仍无睡意,望天数那疲倦的星星,偶而听到小虫的“唧唧”叫声。

“队长,你睡一会儿吧”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机务贺清池同志,看来在我身后已站了好久了。

“我不困,你去睡吧!”

他关心地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回去。

我们站在院子里,谁也不再吭声,心里都惦记着同志们和那部电台。

忽然,大街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蹬蹬蹬”地从门前走过去。不一会儿,脚步声忽又返了回来。

“这是干什么的?”我俩相互凝视了一下,贺清池从腰中拔出手枪。

脚步声突然在门前停住了,接着是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快开门,谁住这里?”

“好像是娃子的声音。”我对贺清池轻声说。

“电台在这儿么?”门外那人又问。

“错不了,是他!”贺清池说。

我急忙大声说:“娃子吗?”

“啊!队长?是我们呀!”有两个人一起回答,另一个似乎是张二楞的声音。

我几步走到门口,拔去门栓,拉开门一看,果真是他们,笔挺地站在眼前。俩人满脸堆笑,不象经过白天一场风险的样子。

我用力抓住他们的手,激动地说:“太好了,你们俩人回来了!没受伤吧?”

“小鬼子再厉害,也碰不到我们一根毫毛!”蔡娃子的粗眉毛一挑,眨着一对大眼睛自豪地说。

“马达怎么样?”我急切问道。

“背回来了。”张二楞指着地上的手摇马达。虽然还没有收发报机,可是有了马达,问题解决一半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摇幌着他俩的手。

贺清池拍了拍他俩的肩膀,说了一声:“好样的!”跑回院子里大喊起来:“马达回来了!马达回来了!”

屋里的人本来没睡熟,听这一声大喊,全都起身跑出来,这个抓住蔡娃子的手,那个搂住张二楞的肩,团团围成一圈,问长问短。然后“呼噜”一下,把马达飞快搬进屋子,端端正正地搁在炕上,象欣赏宝贝似地摸摸这儿,摸模那儿。

张二楞进屋后,没吭一声,先从缸里舀了一大瓢凉水,仰起脑袋“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干,“痛快!”

有人“呀”了一声,说道:“真不愧叫二楞啊!”

“哈哈!......”一屋子的人都放声笑了。

安静了一下,我问:“你们怎么突围的?”

蔡娃子的大眼睛一亮,手舞足蹈地说:“同志们被冲散后,我回头一瞧,只有二楞还跟在后

头。我想,党是磁石,同志们是铁片,有党在还怕大家聚不到一块儿!我和二楞跑了一段路,遇见了几伙鬼子赶来。车子追,我们就往麦地里跑;骑兵赶,我们就往道沟里奔。”

张二楞拍着大腿说:“听我说,鬼子的车轮,马蹄,哪有咱两条腿儿好使唤!”

蔡娃子接过话头:“鬼子打得紧了,我们就躲一躲,打得不紧,拔腿就奔。”

张二楞又插进来说:“有两次,我们碰见几个战士。他们知道娃子背的是马达,遇见鬼子就主动掩护我们。你们看,咱们的战士多么好啊!”

蔡娃子接着说:“太阳快正南的时候,前头没有一个鬼子的影子了,莫不是突围出来了?真是怪,这时我忽然觉得渴的不行,嘴里直吐白沫,嗓子里象冒着烟儿,我俩在一个小土岗上坐下来,喘了口气,拔了两把青草,正想嚼嚼解渴,忽然从右边十来丈远的土窑后,钻出来三个鬼子,叽哩咕噜地叫着,气势汹汹地冲来,想活捉我们哩!二愣背起马达就跑,我趴在土岗下掩护。等鬼子离我几步远时,扔了两个手榴弹,那三个家伙惨叫几声,都不动了。”

“真行!你俩没把四五十斤重的马达扔掉,不简单!”贺清池称赞地说。

“我们摇机班作过保证:‘人在电台在’!丢了脑袋,也扔不得马达!”蔡娃子说。

我猛然想起指导员赵贤斌和报务主任庞树楷同志,急忙问:“指导员和报务主任呢?”

蔡娃子突然低下头,停了一会儿,才凄楚地说:“和你分开不一会儿,连着飞来了两颗炮弹。庞主任被炸中了头部,倒在地上,两眼紧闭。我们去搀扶,他睁开眼只说了一句话:‘一定要……背出马达!’赵指导员也挂了重花,我们去扶他,却一股劲儿催我们快走,最后也是那句话:‘一定要保住马达!’”

顿时,屋子里的笑声消失了。

我沉痛地说:“同志们,这架马达是邵宝珍同志冒着生命危险从敌占区弄来的(见前篇一和二);现在又添了这几个同志的鲜血。我们一定要找回收发报机,继续为革命工作,这样才对得起牺牲的同志。”

第二天,东方刚刚发白,敌人又出动了,远处传来稀疏的枪声。

作战科长晓冰带着战士们,在村外做好了战斗准备,并派出了警戒,监视敌人的行动。

我们电台区队的同志轮番到村边探望,等候那4位侦察员,希望他们快把收发报机找回来。

虽是清晨,天气异常燥热,空中没有一片云彩,树叶都停止了摇动。遍地金黄色的麦子,已经熟得干枯了,但田野中没有一个收割的人影。平时好唱歌的布谷鸟,也被零星的枪声惊飞了。

我们在村外等到太阳当空,还不见侦察员回来。

我正低头踱着步,考虑下一步该怎办?忽听有人喊:“那是不是侦察员?”

我抬头向村南望去。果然不远处有个人影,从麦地里穿行过来,身上还背着个箱子。

我们抑制不住兴奋,奔跑前去迎接。

果然是个侦察员,他累得满头大汗,卸下背上的箱子,说:“队长,这是打瓦店村的麦地里找到的!

大家细看箱子外形,心里马上冷了一半,原来这是一个装电台零件的箱子。

“这也有用!”有人说。

虽然没有找到收发报机,但找到了这箱零件给我们带来了一线希望。

下午,远处又陆续回来两个侦察员,但背上都空无一物。

天黑下来了,我们的视野给晚雾挡住了,只好回到村内,坐在院子里,等最后一个侦察员回来。天气热得像呆在蒸笼里一样,但没有一个人扇凉,都思盼着在那部下落不明的发报机身上。

突然,机要股长张庆丰跑进院子,一脚跨进大门就喊:“老屈,好消息!”

“什么?找到了?”我们都站了起来。

话音未了,门口又跟着进来一个庄稼汉,头上包着羊肚毛巾,身穿土褐色褂子,右手还提着一支三八大盖。

脸晒黑快速变白土办法,脸晒黑了怎么快速恢复变白小偏方(4)

包着羊肚毛巾的肃宁县抗日武装

我一瞧这大汉背着一个木箱,不禁心里猛跳:“正是装收发报机的箱子,机器在不在里头呢?”

贺清池几步走上去,双手托住箱子,帮那大汉卸下肩来,大家掀开箱盖一瞧,都露出了笑容,不错,正是收发报机!

贺清池一手抱住机器,一手摸着旋扭、电表、开关、脸上淌下热泪,一滴滴掉在机器上面,激动万分。为了它,自己苦心钻研,不知费了多少心血,不知熬了多少个困倦的夜晚,不知拼拆了多少回,才把数不清的电线和长短、大小不一的零件,装配成这架部队的“耳目”。老贺见到这部机器,怎能不高兴得流泪!

我紧紧握住大汉的手说:“谢谢你!

张庆丰同志在一旁笑眯眯地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泥洞村的干部刘二柱同志。”

我再次握住刘二柱同志的手,不知用什么话感谢才好。

刘二柱同志的黑红大脸笑了一下,“一家人嘛,有什么谢的!你们还不是为了咱。…嘿,光高兴了,差点忘了件事。”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封折成三角形的信。

我接过来,凑到灯光下细看,见是分队长关福才的笔迹,上面写道:

队长:张冠儒和小高光荣牺牲了,我的腿骨也被打断了。收发报机还算完整,现托刘二柱同志捎去。我相信定能送到你们手里。

关福才

看到最后几个字我两眼模糊了。

刘二柱同志低声说:“昨天上午,打得真是厉害。直到太阳压山的时候,鬼子才撤走。我们集合了村里的人,分头去找咱们的伤号和东西。我走到西南洼,就碰见关福才同志。他盘问了我一会,知道咱是村干部,就叫我扶他走到一丛红荆子旁边,从地下挖出两个箱子来。他把箱子上的土擦干净,才双手交给我,再三嘱咐说:‘这是一部收发报机,部队缺了它,就成了“聋子”“瞎人”。我不能走动了,请你赶快想个法子送到八分区的同志手里。’我说你放心。这事交给咱老刘,豁出脑袋也要办好。他指着西南一个土岗子说:‘为了背出这部电台,那儿有两个同志牺牲了。一个叫张冠儒,是跟敌人拼手榴弹死的。一个叫小高,被炮弹打伤后,流血过多牺牲的。请你们在他俩坟上立块牌子,写上他们的名字,让子孙万代纪念他们。'我提起这机器,把关同志背到村里安置好。就四处找你们。我连夜跑了几个村子,都没找到。今儿白天,鬼子又出来了,我们把机器东藏西埋,总觉不保险,后来把它用绳吊在村外的井里,到傍黑才拿上来。刚想找你们,正巧碰上那位侦察员,就随着他来了。机器交到你们手里,千斤大石落了地,咱就放心了。”

我禁不住再次握住他的手,连说了几声“谢谢”。

脸晒黑快速变白土办法,脸晒黑了怎么快速恢复变白小偏方(5)

红荆树

贺清池把收发报机检查了一遍,又擦拭、修理和试了一下,便接通了手摇马达的线路。蔡娃子握紧马达把,“呜呜呜”地飞快摇动,收发报机仪表正常地转动了。

我戴上耳机,旋转着度盘,开始收听。

巧!李参谋长(李弗畏)的电台,正和孔副司令员的电台互相询问:“联络到分区没有?…...”

再听,回民支队和青(县)建(国)交(河)地区队的电台,正在呼叫我们。

同志们见我脸上露出了笑容,猜测到事情有了七八分成功,也都乐得两眼眯成一条线。

我将度盘停停歇歇地转了一圈,对孔副司令和各部队的电台连续呼叫了好几分钟。

电波穿过浩瀚的太空,象伸出了无数条触须。

真顺利!一家、两家……我们分区的几部电台都做出了回答。

孔副司令员的电台是高继贤同志在值班,他回答完毕,最后拍出一串电波信号:“亲爱的队长,你们好,请马上发报!”

我告诉对方等一等,向老晓老张说:“联络通了孔副司令员的电台,对方要求我们发报,怎么办!?”

晓冰说:“那好,老张,咱们赶快发份报,报告雪村战斗的情况,并请示与他们会合地点。”

老张没回答,只是一口一口地吸烟。

停了一下,他说:“密码本我怕落到敌人手里,都烧了!”

没有密码,怎么发报呢?不能发报又怎么与孔副司令员会合呢?联络通了又有什么用呢?一连串问题在人们头脑里打转转。

有人提议,干脆用明码发报。也有人说不行,因为那样做孔副司令也得用明码回报,规定会合的时间、地点若被敌人听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大家急得头上直冒汗,在屋里打转转。

我忽然问老张:“在无密码本的情况下,机要部门有没有用救急方法通报呢?

老张抬起头来,想了下说:“有是有……”

大家一听,都高兴了。

他接着说:“在没有密码本的情况下,有种‘应急法’,双方凭脑子记忆的密码通报。”

老晓说:“这就解决问题了,咱们赶快起草电报吧!”

可是老张却郑重地说“只是万不得已时才能用,而且要经分区以上首长的批准!”

我和晓冰互相凝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说:“分区首长牺性了,情况又是这么紧张,用吧,咱们共同负责!”

老张也同意了。他安排用“应急法”发报去了。

可我又想,对方收到电报怎会知道用“应急法”去译呢?如果还用密码本去译,一定译不出来,岂不仍然落空!

我想了又想,真是急中生智,办法有了。我用电台通报的英文会话再加上明码(注:因英文会话没有“应急法”这个词)告诉对方要用“应急法”译报,岂不解决问题了吗!于是,我用电键向对方拍出:请黄队长上机。

对方稍停一下回答:我是黄队长,请发报。

我按原计划用英文会话加明码拍出:请注意,要发的电报,用的“应急法”。

这个英文会话又加明码,把黄队长闹糊涂了。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机要部门还有个“应急法”呢。

我又拍了两遍,他仍然回答,“我不明白。

这样反复拍了三四遍,还是无效。

最后,我想“应急法”这三个字是明码,机要人员一看不就马上明自了吗?至于明码之前的英文会活,老黄一解释就清楚了。两者合作就会弄明白的。

于是,我又拍出:请你与机要员合作。

稍停了一下,老黄回答:队长,完全明白,你的报快发下来。从信号中,可以听出他是多么高兴。

我们将两天来的情况,扼要报告了孔副司令员。立刻得到回电,规定了会合的时间、地点。

晓冰同志看了回电,拿在手里,半空舞了一下激动地说:“昨天我们受了损失,明天,我们要给鬼子加倍的惩罚!同志们,现在我们遵照孔副司令员的命令,马上出发!”

我回头握住刘二柱的手说:“多亏你送来了电台,使我们有了‘耳目’;群众这种热情的支持,给了我们极大的鼓舞。我代表分区的同志,向老乡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关福才同志暂时留在你们村里,麻烦你们多加照顾。”

队伍整装走出村子,飞速向指定的地点前进。

蔡娃子、张二楞、贺清池等同志,分别背着那部久经风险的电台,插在队伍中间,跨着有力的大步。

我们顺利地在任河大地区与孔副司令员会合,又到了文安洼,最后到白洋淀进行整顿。

大家都关心雪村战斗,询问战斗情景,一时成为议论的中心。当同志们知道了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电台竞然完整保存下来,而且在没有密码本的情况下,完成了通报任务,都连连称赞,有的说:“这真不容易呀!”有的说:“这太神奇了!

未完,待续


本文节选自屈培壅回忆录《神奇的电波》第六章 “五一大扫荡”

下一篇,除了无线通信外,我冀中抗日武装是如果通过交通站,保证了在极端残酷斗争中的顺畅指挥的。下期再见。欢迎关注

日本侵略者在冀中大地犯下的累累罪行,以及冀中抗日军民在炮火硝烟中与敌拼*的悲壮情景,使人刻骨铭心,永难忘怀。抗日战争胜利已经七十多年了,但日本人并未真正反思自己的罪行,而且右翼势力持续抬头。我们又怎能忘记历史?

曾有人这样说过:冀中平原没有一座山岗,然而人民群众就是巍巍的高山。这话说得是最恰如其分不过了。冀中抗战英烈的事迹,不可胜数,能够收录在史册的是很小的一部分。而随着时间流逝,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罕有在世的了,很多成为传说,成为故事,成为不可考。即便收录在册的,也只在有限的圈子里传播,英雄的事迹泯没不彰,实在是一件憾事。

近期抽时间把看过的反映冀中抗战的人物事迹的文章 ,整理出来,与诸君分享,以缅怀先烈启迪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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