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奋发精灵。今天给大家推荐三本幻想言情小说。有情节甜而不腻,虐而不悲的,也有治愈轻松的,朋友们看了会喜欢哪种呢?
第一本:《三生忘川无殇》
简介:
三生,是忘川河边三生石化的灵。
她本以为她会守着忘川至此生终了。
却不料一场情劫打破了她对未来所有的预料。
入坑指南:
陌溪娶妻了?
我呆呆的看了眼陌溪又呆呆的看着那女子。
“陌溪!”
见陌溪进帐,那女子欣喜的站了起来,待看见我时,一怔,迟疑道:“她是……”
我搂着陌溪的脖子不放手:“我叫三生。”
“三生……”她细细呢喃着我的名字,忽然脸色变得晦暗,“三生,你就是三生。”她似乎不信,又询问似的望向陌溪。
我见她望得这般专注凄然也忍不住与她一同将陌溪望着。
陌溪却没理会我们俩,大步跨到床边,放下我,替我脱了鞋袜,又起身急急写了“传军医”三字递给那女子看。
女子怔愣了一番,最后哀哀一笑,脚步微微踉跄着出了帐去。
“你……娘子?”
他本在替我擦拭伤口,忽听我这话,抬头忘我,眼睛里面渐渐生出星星点点的笑意,然后浅浅摇头。
我点头,强硬道:“不准有。”
他依旧温和的笑着,拉过我的手在我掌心轻轻写下“除了三生,我从来就没有过。”
看他写得那么认真,我不禁有点赫然。挠了挠头,最后轻咳一声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摸着他的头发道:“你这模样长得这么招人,我离开你那么久,也不知俘虏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偏生又是个这么淡漠迟钝的性子……那些女子又得怎么伤心。你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陌溪听罢这话,定定盯着我,眉眼间隐隐生出几许怒意来。
他生气的大多数时候我是不知道理由的,这次我同样也不知道理由。不想费心思去猜,接着道:“可是三生始终是个自私的三生,你对其他姑娘不着紧,这样的淡漠……我瞧着却是喜欢得紧。”
我叹道:“陌溪,你可是给我下了什么药?让三生这么喜欢你。舍不得让别人碰一点。”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眸亮得耀人。
此时军医进了来,陌溪挪开了目光,将位置让给军医。
我的伤本就是自己的法术弄的,军医自然看不出什么,只道是皮外伤。包扎了几下便走了。
再没外人,我欣喜捉住了陌溪的衣袖正摆出了阵势待要好好与他一诉离别之苦。哪知我还没将他的衣袖捂热乎,帐外便传来军士的急报。
陌溪脸色一沉,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衣袖从我手中抽走,帐外军士的急报传入我的耳朵。我一声叹息。相别二十年,终是别得久了些。
三生对陌溪来说或许依旧重要的,只是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战争不会因为将军在路上捡了个女人而停止。
我与陌溪重逢之后见到他的时间实在是少之又少。最后一战即将来临,军队之中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在流动,似躁动,似不安,更似兴奋。陌溪忙得每日连小憩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战争的结果如何我不大在意,我唯一在意的只有陌溪。
近来我每日跟着部队急行军,一直都思考陌溪这个“求不得”的劫数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是个大将军,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还有什么是求不得的……
憋了好久,我想直接找陌溪问个明白。
是夜,我左右问了好几个守夜的士兵最后才知道陌溪出了军营,和阿柔姑娘。
这个阿柔,正是那日我看见的女子。
据说她是白齐的养女,自幼与陌溪走得极近,几乎是公认的将军夫人。当初听了这话我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但是今日,深更半夜……
我心中不由酸了酸。加紧了步子绕着军营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一处树林当中发现了两人的身影。
阿柔正在低声啜泣:“陌溪,为何要这样,为何……”我脚步一顿,身形一转,躲到了一棵树后。阿柔凄然道,“他终归是养你长大的师父,你为何非要将他逼入绝境,皇位,你就如此想要么?”
听闻这话,我不由浑身一僵。微微探出头去,只见陌溪淡漠的抽出被阿柔握在手中的衣袖,在她手心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阿柔惊讶的瞪大了眼:“陌溪,你疯了?”
陌溪只是静静的盯着她。
阿柔诧然:“你们虽不是至亲,但是,她如你姐,如你娘亲,你竟真的想……你真的想……”阿柔恍然大悟,“所以,你想要皇位,陌溪,你想登上最高的位置便没人可以阻拦你了,你可以娶她。”
陌溪冷了眉目。又在她手心中写了一些字,最后独自走了。
阿柔在原地立了一会儿,后来似乎是想回去,但是走了两步却像是浑身脱力一般,扶着一棵树,慢慢滑到在地。
我在心底微微一琢磨,最后还是走上前去。伸手,等着她拉住我站起来。
她抬头看我,似乎惊吓得不轻:“三、三生……姑姑。”
我没去搭理她对我的称呼,道:“方才我都听见了。”
阿柔眼睛里马上聚集起了眼泪,当真是柔柔弱弱我见勘怜。她哭道:“姑姑,现在也只有你能劝得住陌溪了,你劝劝他吧,劝劝他吧!”
“为何要劝?”
我心知,陌溪若是想要皇位,心中的理由定不是如阿柔说的那般只是为我。他是战神,心怀苍生天下,不管如何轮回,他的骨子里始终有这样的职责与骄傲。
他想要皇位定有他的理由。
第二本:《百妖谱》
简介:
一人、一僧、一狐,嬉笑怒骂,云游四方。 白妖、百事、百情,光怪陆离,人间冷暖。
入坑指南:
叶逢君再回到朱家时,已是翌日清晨。
正在清扫门前落叶的朱小宝又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大跳,一手抱着扫帚,一手指着他:“叶叶叶老板…你这是…”
叶逢君的衣裳脏了,头发散了,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
“那人有几分本事。”他镇定地对朱小宝说,“只是打不过我就跟个泼妇似的用指甲乱挠,实在令人不齿。这种人,也只配拎一只鸡走。”
朱小宝忍住笑,但转念又觉得不对,惊讶道:“你知道啦?”
叶逢君瞪着他:“换谁去看也知道他笼子里关的是一只黄毛小鸡雏啊!只有那个蠢货自己以为那是漱金鸟!”说罢,他一把抓住朱小宝的肩膀,“说,你干了什么?”
“小鸡雏身上有一根漱金鸟的羽毛。”朱小宝小声道,“对漱金鸟有执念的人,看到的就不是小鸡雏啦。”
叶逢君恍然大悟,旋即重新打量他一番:“你这笨蛋
也不是太蠢啊。”
朱小宝笑笑:“想把漱金鸟据为己有的,岂止这一人。我又不擅长打架,总得想个法子。”
“你不也是把漱金鸟据为己有了么。”叶逢君冷哼,“你若真对它没有邪念,何不放它远走高飞。”
朱小宝沉默片刻,说:“是它自己不走呢。”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小宝,门外是谁呀?”
“啊,是叶老板来啦!”朱小宝忙回过头,朝那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妇人跑去,“就是教我折纸的叶老板!”
妇人听了,连声说好好好快请人进来。
叶逢君拢了拢头发,走到妇人面前,拱手道:“朱大娘好。”
“快别客气,进屋坐。”妇人高兴得很,忙将他往里屋引。
进屋坐定,朱大娘亲手给他泡了茶,还端出刚煎好的甜饼,十分热情。
他环顾四周,凡是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折纸,数只纸蝴蝶挂在窗下,栩栩如生。
“我腿脚不便,身子也越发不好,一直说要亲自上门感谢叶老板,却总未成行。”朱大娘坐到他对面,拿起桌上折了一半的小猫继续折,笑道,“我这辈子没别的嗜好,就爱折折叠叠,许多人笑话我是个痴迷折纸的疯婆子。”
“人各一爱,自己高兴便是。”叶逢君咬了一口甜饼,称赞道,“好吃。”
“是小宝煎的。”朱大娘一说起儿子,脸上便笑成了一朵花,“家里大小事都是他操持的。他也喜欢折纸,咱娘儿俩经常一起琢磨,你看那边那套小桌子小椅子,就是他跟我琢磨了一整天才折出来的。”她指着对面柜子上摆着的一套红纸折的家具,笑得特别开心。
“很精致啊。”叶逢君称赞道。
“跟叶老板的手艺比差远啦。”朱小宝插嘴道。
叶逢君笑笑,又问朱大娘:“移居蜀中还习惯么?”
“习惯习惯。”朱大娘连连点头,“不瞒叶老板说,我那早亡的夫君就出生于蜀地,少年时随家人迁往洛阳。婚后我常听他回忆青城之幽,峨眉之秀,他曾说有生之年怎么也要回来看看,可惜啊,他没能回来。”
第三本:《驭鲛记》
简介:
她是驭妖谷最厉害的驭妖师,却为一只鲛人谜了心。
入坑指南:
纪云禾本以为自己会要找很久,可没走多久,下摆的线都还没拆完,她倏尔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凹坑。
与这一片金光的天地不一样,这凹陷之地中,竟然是一片青草地,有花,有树,有小溪潺潺,凹坑正中,还有一间小屋子。
如果这天地不是金色的,纪云禾还以为自己柳暗花明的踏入了什么南方村落。
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十方阵之中,竟然还有这么一片世外桃源?
纪云禾觉得稀奇,这总不能是封印鸾鸟的十位驭妖,特别给鸾鸟建的吧?唯一的可能,是青羽鸾鸟被关在里面这么多年,自己给自己造了一方天地。
“倒也是个奇妖了。”
纪云禾说着,迈步踏入巨大的凹陷之地中。
她越往里面走,越是发现这地方神奇。
鸟语花香,一样不少,但能听到鸟声却看不到鸟,只能看到地上金色石头雕的小鸟。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叫,但却一直没见到狗跑过来,只远远的看到一条金色的“狗”被放在大树后面,一动不动。
有声音,有形状,就是没有生命。
纪云禾在这奇怪的“世外桃源”中走了一会儿,一开始的好奇与新鲜过去,紧接着涌上心头的情绪,竟是一种仿佛来自远古旷世的寂寞。
这天地之间,除了她,所有东西都是假的。
那青羽鸾鸟在这里耗费数十年造就了这一片属于她的天地,但她造不出任何一个与她一样的鲜活生命。
这些石头鸟,石头狗,声音多生动,这旷古的寂寞,便有多煞人。
纪云禾一时间有些恍惚,如果她也被永远困在了这里……
此念一起,竟让她有些背脊发寒,她一转头,蓦地看到背后一直牵连着她与鲛人的那根棉线。
没有更多犹豫,纪云禾不再往里面多走,她转身到溪边,摸了摸溪水,却发现这无头无尾的溪水,竟然却是真的。
她脱下外套,将外套扔到溪水之中,汲了水,便拎着湿哒哒的衣服,循着棉线的踪迹往回走。
回时的路总比来时快。
纪云禾觉得自己只花了来时一半的时间,便重新找到了鲛人。
他还是和她离开时看到的一样,侧躺着,手指蜷着那根红线,一动也未动过。
看见鲛人的一瞬,纪云禾只觉刚才那刹的空寂就如茶盏上的浮沫,吹吹就消失了。
她没有去和鲛人诉说自己方才的心绪变化,只蹲下身,将衣服上汲来的水拧了一些到他尾巴上,一边帮他把水在尾巴上抹匀,一边问:“背上伤口需要吗?”
鲛人点头:“需要。”
纪云禾看了眼他依旧皮开肉绽的后背:“我不太会帮人疗伤,下手没什么轻重,你忍忍。”
“你很会帮我疗伤。”
纪云禾没想到,鲛人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仔细想想,他们认识这短短的时日里,她这已经是第三次帮他疗伤了,第一次是在那牢里,她正儿八经的给他抹药疗伤,第二次,是她方才骗他头来摸,第三次,便是现在。
“我也就给你上药、施术、汲点水而已。”纪云禾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上的水拧到鲛人的后背伤。
水珠顺着他的皮肤,流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里。
他身体微微颤了颤,似在消化水渗入伤口的疼痛,过了一会儿,他又声色如常的开了口:“都很有效。”
这个鲛人……
纪云禾看着他的伤口将那些水珠都吸收了进去,她盯着鲛人的侧脸,见他并无半分玩笑的神色……他竟是真的打心里觉得,纪云禾给他的“治疗”是有效的……
第一次便罢了,先前她摸他头也有效?
纪云禾忽然间开始怀疑起来,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一种法术叫“摸摸就好了”……
将衣服上的最后一滴水都拧干了,纪云禾抖了抖衣服:
“你先歇会儿,等你伤稍微没那么疼了,我带你去前面,那边有你前辈留下的……产业。”纪云禾琢磨着找到一个她认为最适合的词,来形容青羽鸾鸟留下的那一片凹地。
而鲛人显然对她这个词没什么概念,他只是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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