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武六的身份才是最值得玩味的。曾经去泰山写生，也去过法国流学，还有着北京来的朋友，如果以大众皆以为然的身份带入的话，恐怕影片结尾部分就说不清了。还记得马走日对武六说的话么？

找个男人，不是为了跟他一起死，而是为了和他一起好好活。

马走日死后，还面向镜头，问诸位武六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武六代表的是一支ZD，那么这个问题是否突兀呢？然而武六又的确符合代表一支ZD的诸多要素。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私以为她代表的是那些出生在清末民初的拥有理想信念的知识分子。

这批知识分子受教于老一代的知识分子（影片中的大帅夫人），他们先是追随这批老知识分子，随后又与这批老知识分子斗争，他们留学法国、泰山写生、北京交友只因为他们拥有一个伟大的理想，然而他们还缺少一样东西——信仰，一个真正的信仰。

他们先是追随老知识分子，然而这群老知识分子却已经向现实屈服。随后他们又接受改良派的建议，但这群改良派却喜欢吹牛，影片中马走日被踢断腿的情景证明这批年轻的知识分子也曾批判过改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