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龙文章在败逃中学会苟且和偷生，这倒符合逻辑，但偏偏龙文章是一个希望事情是他本来样子的热血军官，怎么可能是溃兵，真正的溃兵是怎样的呢？
林译在庭审作证时有一段对话可以说很好总结了溃兵的特征：“我死也不要成为他、他们那样子的活法，脑子瓜子里面乱糟糟，一天到晚浑浑噩噩，完全是满脑子掏浆糊，我现在在想，我就是要做，也真的，想做成龙文章那样的人，如果真的没有可能成为他那样的人，勿宁死乎”
林译口中他们那样乱糟糟的人，就是孟凡了、不辣、蛇屁股等人，就是一场又一场溃败之后，混吃等死的溃兵。
对于溃兵，孟凡了是这样说的：“要有那么一人，能一直带着我们哥几个一块儿往前冲，谁都不猜忌谁，多好，没这人，我们还是跟一块吵啊骂，谁都不信任谁，谁都不服谁。我们也勇敢，但是我们软弱。一直都没这人，可是现在师座，我们有这人了，他几乎能把我们哥几个从西岸活着带回东岸。”
所以溃兵是相互猜忌，吵架，勇敢却软弱，溃兵是一盘散沙，溃兵是一群没有斗志的人，而龙文章呢？自从龙文章第一次在缅甸救了溃兵，一句“如果你们只有裤衩，为什么不用裤衩干死日本人”，就这一句话就足以说明龙文章不是溃兵。
这些经历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龙文章的经历必定还有隐情。
02一个疑似的布尔什维克，龙文章是红色的吗？在龙文章的叙述中，可以肯定为真实信息的是他世代招魂的生计，以及颠沛流离的经历，不可全信的是他从军的经历，招魂不涉及定他生死，无需隐瞒，但从军经历却可能引来*身之祸。
庭审的戏份很长，台词很多，但真正有用的只有一句：“对于赤色分子，你怎么看”
唐基这个老狐狸明白对于龙文章的定性，才是庭审最终的目的，因为虞啸卿冒领龙文章南天门之战的功劳，从虞团变成虞师，那么就必须要给龙文章一点好处堵住他的嘴，如果不甄别龙文章的身份，谁敢用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