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默·帕里什曾效力海军,在战争中失去了双臂,安上了一对钢钩。
“你应该信任海军。”弗雷德对艾尔说,他们坐在的士里看着霍默缓缓从车门前走向自家门口,“他们肯定训练了他如何使用这些钩子,”艾尔说,“但他们不可能训练他如何用这对钩子拥抱他的女孩,抚摸他的头发。”
这也就是霍默为何之前想先停下来喝一杯的原因。在奔赴战场之前,他和邻家女孩威尔玛有过约定,但现在他害怕她对那对钩子的反应。
而另外两个男人也怀着各自的恐惧。
弗雷德在铁路旁的棚户区里长大,参军前在一家药房做冷饮销售员,很快就和性感美人玛丽结了婚,但她后来与他断了通信。
艾尔和米莉结婚已有二十载,有一个儿子罗伯和一个女儿佩吉。他们用爱意和拥抱欢迎他的回归,但他却总觉得有些异样:他的孩子们变了,他的生活也变了。
儿子罗伯就寝之后,他突然想起了在的士上霍默提起的布奇酒吧,于是邀请妻子和女儿和他一同出去庆祝一番。
而巧合的是霍默和弗雷德也因为各自的原因,出现在布奇酒吧,他们不期而遇。
霍默是因为受不了他从父母和女友威尔玛那里感受到的夸张的善意和压抑的悲伤。而弗雷德则是因为去了妻子玛丽的公寓,却没有找到她。
这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艾尔的妻子以非凡的善解人意看着他们。而那个晚上也是弗雷德和佩吉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对话,并且坠入了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