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博瀚:对,主要还是我自己做的。我其实还是挺看中大学第一年的,我觉得这第一年最好还是能够去跟校园多接触,然后去多参加一些学校社团活动,然后多去交朋友。也比较巧的是,跟我家长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他们也挺希望我休学的。
柴璐:那他们支持你的原因是什么?
侯博瀚:主要是觉得可能上网课的话,好像这个学费花得不太值。他们也觉得上网课教育效果不是很好,然后还有就是我的作息会非常颠倒,然后他们会在乎我的健康。
博瀚就读的是某所公立中学的国际部,今年准备出国留学的应届毕业生有220多人,像他这样选择休学的有30人,其他大多数同学都是以网课的方式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婉琪没有递交休学申请,第一个学期她选择了5门课程。由于时差的关系,每周她需要拿出4个凌晨来上课,小组讨论也几乎都在晚上,而白天,她还有大量的作业和阅读需要完成。上午9时,我们找到她家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学习了。
因为疫情原因,很多国外的大学都缩短了秋季学期的时长,婉琪原本18周的课程被压缩到了13周。
王徐婉琪:其实这段时间还可以,然后最忙的时候我应该没有时间参与采访。因为我其实刚刚在这周三的时候考完了我第二波期中的最后一门,就是数学,等到再继续我就要考期末考试了,我们考试特别密集。
婉琪说,她曾经在休学和上网课之间犹豫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上网课。
王徐婉琪:会去担心,如果我选择了Gap Year(间隔年),那这一年我完全是一个独立的状态了,那我需要自己去做很多决定,我自己需要对我自己承担更多的责任,那会去担心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就是突然在我高中结束的这个阶段,就去完全地安排我自己一年的这样一个生活。
共同的困惑 暂时的课桌
无论是网课,还是休学,无论是婉琪、博瀚、采衣,还是更多的留学生,无法走进真实的课堂,身边没有了老师、同学,当一切需要独自面对,他们的困惑也是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