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季羡林自传》（二）

学术为天下之公器。这句话的意思可能就是“科学无国界”。说法没有毛病，科学是客观的，与我们传统意义上的“道”之内涵相配一致。只是掌握科学的人是复杂的，有没有德更重要！无德之人，一旦拥有“科学”，对社会的危害性只会更大。科学最大的功能是放大了人的力量，而这一力量如枪、如炸药一般，不能被无德之人，不能自私之人所用。科学家，一直可能都不是天下之公器，但其在科学研究上的成果却可以让天下兴。

平常与不平常。这是相对的：与别人相比，母亲很平常；在自己的心里，母亲肯定不平常。在季先生笔下，一开始，女房东很平常；时间久了，女房东就会不平常。其实母亲与女房东，一直都很平常，也一直都很不不常。平常是因为一眼看到的，我们在比较中走近；不平常是眼睛盯着的，我们在了解中走近。不出众，就是平常；总是很平常，其实就是不平常。表面看到的，可能是平常；只有了解后，才能体现到时间与经历背后的不平常。现在看起来平常，连续地关注，会发现每一个人都是不平常的。放眼看去，人与人差异不大，现代教育也喜欢将同一批孩子看成一个来服务；细细想来，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个世界。走进某个人的世界其实也不容易。但一旦走进，这个人在我们的眼里一定是不平常的。人活一世，身处诸多关系之中，经历如此多的岁月沉浮，怎么可能平平常常。

好人打好人是误会，好人打坏人是应该；坏人打好人是锻炼，坏人打坏人是内讧。其实很多时候就是人打人，双方都不是好人，也都不是坏人。很多时候，人与人，打之前还不认识，打过之后才认识。人打人，往往也与好坏无关，也没有恩怨。“激情打人”可能是最好的理由！打人就是情绪的一种发泄，一种放纵。君子为什么动口不动手，一是武力上打不过，二是情绪上不需要发泄。“打手”一直也是职业的一种，他们打人也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做职业打手，很多时候也是很有前途的，因为这样的体力活总要有人去做。

知识分子。母亲一直这样说我：你是知识分子。但对知识分子，我也一直是很模糊。我从小就知道“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所以一直不排斥，还有几分自豪，毕竟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书读多了，了解的多了，也曾有过疑惑：过去的读书人家境都是不错，穷人的孩子怎么可能有机会、有钱读书，更加没有有机会出国。读书在过去一直是奢侈品。所以历史上将知识分子定位成小资产阶段，甚至是资产阶段也是可以。哪怕是现在，脑力劳动者也多少有点小资情调。也幸亏自己小时候不知道知识分子的“小资”属性，要不然母亲的话也会让我忐忑几分。

我们不是非常爱“中国之最”吗？读之，笑之。中国之最，走过很多地方，也的确看到过很多。没有中国之最的，还是华东之最、江苏之最、镇江之最。网上搜索一下DY眼镜之最：中国最大的树脂镜片生产企业万新公司；中国最大的隐形眼镜生产企业海昌公司；中国最大的眼镜网络销售企业淘镜公司。写下来权当是为家乡作广告了。

特权与区别对待。这个方面的问题其实一直到现在在单位管理中也是难题。有人喜欢弄权，玩逆亡顺猖的游戏；有人喜欢享受特权，时时表明自己上面有人。而“区别对待”是应该的，以人为本的区别对待更是没有问题的，但也应该通过完善制度来实现，将区别对待放到明面，减少因为自由裁量而形成的权力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