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上,秦到晋末六百年,中国绝无如此持久的无战乱无官府的原始村落。故这里的秦就不是真秦,而是隐喻北方战乱的。那时全国各地都处于战乱中,只有道教中心的南岳衡山才能形成无官府、无战争、鸡犬相闻、怡然自乐桃花源的各种条件,而且陶刘二贤本来就是道教徒并在此幽居;从地理上,口与洞的概念不能混淆,否则就是非不分,真假不辨了。陶用字是严格的,他俩在此幽居亲见的是口,是从口入,非从洞入。所以那些谬解为大小穿洞的,就篡改了地貌这个重要的地理标志,无任何说服力,说也不会相信。因各地都无陶刘俩幽居的往迹,其地之溪河更无大水和山洪去浸复湮;从阶级上,皇权等级森严,底层渔人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找太守告什么密。因此,这渔人是与上层关系最好的假渔人,意既是用渔人来掩盖渔隐名士刘子骥的真实身份。在阶级社会,受剥削的底层是刻骨仇恨统治阶级的,不可能是真什么渔人去告知真太守这么回事,只能是志趣相投的刘陶俩的故事,等等。
故武陵和各地具有许多暴露无遗的错误,触目皆是,打造的冒牌货与桃花源相差十万八千里,都是不符事实、不合情理的,绝无史实依据,即使有也是后人主观臆断的,离开了客观事实和原始证据,一切主观因素都是错误的。这些假证据既不符文章逻辑,更不符历史事实。对于奇、隐、谜文,不可能轻而易举地从表面得到疑义相析之道。本来文末就明示了高士刘子骥,此谜团就端倪可察了,否则,上段武陵人找不到桃花源就结束了,无需节外生枝刻意来交代刘,其目的就是点明刘,来暗示刘就是上文的武陵人。但遗憾的是都被表象迷惑,难以发现潜伏在文后的真意,只看到隐语武陵人,却漠视主角刘和已幽蔽了的真实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