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也是如此，当她还是个宫女时，偶尔和“皇上”搭讪了两句，说到自己出身微贱，“皇上”的回答是你可以凭着自己争出一份好门第——好大的一份鼓励！

当然，宫女能得到乾隆的青睐，一要看机会，二是她们本身应该有过人之处。美貌，是必要条件，但还不是最重要的。

白蕊姬身材小巧玲珑，但是离“绝色”还差得远；弹琵琶，当时宫里的“圣手”是贵妃高晞月，白蕊姬的水平并不算高。相反，是她弹错了一个音，被“皇上”听了出来，又巧妙地奉承皇上“曲有误，周郎顾”，才得了宠爱。一次，白蕊姬撒娇向皇上提出了这个疑问，乾隆的回答是，你琵琶有进益，朕亦有良师之感。白蕊姬于是机灵地点了一句：“原来皇上喜欢调教人啊。”

卫嬿婉的“上进之路”其实不如白蕊姬的顺畅，经历了几起几落。一次，她失宠很久，却趁着“皇上”去木兰围场的机会，悄悄跟了过去，再次得宠。小说中，如懿在圆明园得到“令妃复宠”的消息，曾经评论说，我们大多数人在遇见皇上之前，样子就已经定型了，可是“令妃”不同，她仿佛一幅没有完成的画，总能让皇上觉得，有可以修改、调教的地方。

是的，可调教，是白蕊姬、卫嬿婉受宠爱的最主要原因。她们出身微贱，面对高高在上的皇上，更容易崇拜、顺从，她们的粗俗、张狂等等，也使“皇上”觉得有了更多的用武之地，把她们看作自己的“作品”，（嗯，这话《我的前半生》中的贺涵说过，这类男人古今都不少啊……）所以分外珍惜，以至于卫嬿婉虽然涉嫌谋害如懿的两个孩子，一旦跪下苦苦哀求，乾隆最终还是饶了她，还继续和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