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年快到了。天光从鼠年开始算起来,吧嗒吧嗒地走着,老鼠牛老虎兔……童谣一样的歌词,就把时间给绕了一圈儿,到了一整个轮回的末尾——猪年。
猪年的存在感,在到来之前,就已经备受期待。因为猪是中国人最初驯养的动物之一,如果说狗起初用来看家,水牛用来耕地,那么猪的使命可能是……被吃掉。
就这样,人和猪已经相依相伴了几千年……
猪在过年占据的份量也是沉甸甸的。
这大概也跟猪自古以来在中国人的生活里有了太多的身影有关。在商周之时,猪就以汉字“豕”、“豖”留下了自己的印章。后人还汉代墓冢见到这种长得像手办的陶猪,也是源于祖先们信奉六畜的存在,将为故去的生命增添一丝庇护。后来,我们在明清时期看到了大量有关猪肉的菜谱,似乎也能透过菜谱看到古人吃地心满意足的样子。
农村有个典型的行为叫*年猪。这只猪就会成为我们过年最大的“吉祥物”。
小时候还记得*年猪的情景,回想起来的时候,总是南方冬天冷飕飕的天气,柴火被烧的哔剥之声,烟雾升起来,蔓延过粉墙黑瓦。这个时候已经非常寒冷,大概已经到了大寒前后。老人说*猪要讲究老黄历,预示来年兴旺。
在晦暗不明的厨房,天不亮的时候就听到细碎的声音,邻居亲戚会到*猪人家里去帮忙,男人负责砍肉剁骨头,女人负责添柴加火。把猪按照里脊、硬肋等步步分解成块,和血肠、粉肠一起冷冻,存放到二月初都不会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