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红 烧 大 鹅
也许是昨晚去饭店帮忙，有点累了，早上醒来就是七点半了。我急急忙忙地洗漱，老婆也跟着起床忙，因为昨天参观屠宰厂熏的衣服上很臭，怎么能穿着臭衣服做饭那！还好，司机还没有打电话。
今天老婆给我找了一身运动装穿，比较随意。浅蓝色的衣裤，袖子和裤腿上分别有两条白色的装饰条，特别的有层次感。
老婆催促我去外面马路上等着，省的叫司机打电话，也免得司机再冒失地进来喊我。我偷偷亲了老婆一口，说道：“好的，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
老婆抬手拍了我一巴掌，说道："大清早的还不老实，快滚吧！我再补个囫囵觉，去饭店也不晚。”
我飞快地跑出院门，正看到房东大娘提着油条和豆浆回来。我问候到：“大娘还没吃啊？”
大娘说道：“还没有啊！你大爷还要一会才回来，说今天环卫所开个短会。”大娘走进院门，有回身问我：“你去的这个公司是什么地方啊？刚去了就给配车啊？你这待遇可不低，当什么官啊？”
这时五菱面包车，已经停在了我面前。我回头对大娘说：“我不当官，就是个厨子，可要天天买菜啊，我那破自行车托不了，所以公司临时叫我用车的！”
大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嘴里嘟囔着说道，这世道变了，连厨子都配车了！
这时老婆站在屋门口，喊道：“大鹅！大鹅！”
我恍然大悟，昨晚从饭店带回的火锅鹅，在晾衣服的绳子上挂着那。
我又转身跑回院子里，摘下袋子，双手拎着走出大门。司机已经打开后门，问道：“什么啊？乐师傅。”
我说道：“炖大鹅，今天中午炖大鹅。你也去食堂吃饭吧。“我接着说道：”今天我们不用去菜市场买菜了，我叫一个饭店的老板，把菜给带回来了。”
司机问道：“去哪家饭店取菜啊？”
我回道：“青年路上的味醉江湖火锅店。”
司机也为说话，已经发动着车，飞快地跑起来了。
我问道：“你认识吗？”
“认识，在哪里吃过两次饭。”司机回道。
“哦！我老婆在哪里干服务员，老板和我沾点亲戚，为人很好。所以我有时候晚上去哪里给他们帮忙。”我自顾自地说着，又像是回答者司机的某种疑问。
十几分钟，车就停到了饭店门口。正好遇到门口在卸豆腐，胖厨师在哪里吆五喝六地指挥着什么。
我喊道：“胖哥，我的菜那？”
“你来这么早啊，我还没有给你分出来那。要不你自己去屋里装吧，借着卖豆腐的称过一下称！”胖厨师站在门口说道。
我已经快步地走到了屋里，看到大厅的地上堆放着各种青菜。一大包白菜特别显眼，我过去直接把袋子抠了一个大洞，从里面抱出三根白菜。问道：“胖哥，三根就够吧？”
“够了，三根在17、8斤重吧。”胖厨师快速地附和着。又对他徒弟喊道：“给乐哥，拿四个茄子，几个土豆，用袋子装好。”
三根大白菜差一点20斤，我掏出小本本，记好。
胖厨师说道：“你真仔细，另外，我不知道菜的价格，你晚上过来和解哥算吧。”
我说道：“好的。”
就听徒弟说道：“茄子五斤半，土豆七斤。”
我一一记好。又跑到屋里，在菜堆里找到香菜，抓了几根。说道：“这几根香菜就不算钱了，我拿走了。昨天就忘了买了，今天特意记着了。”
胖厨师笑着说道：“你太扣了，下次不给你带菜了。”
司机已经把菜都装到了车上。我手里攥着一把香菜上了车。
司机说道：“天天要是上这里来弄菜就方便了，路也近，还不用和那些商贩砍价。”当看到我手中的香菜，接着说道：“乐哥，把香菜放后面吗？”
我说道：“走吧，不用放了，香菜上有水，别弄湿了座子。”
不到九点，我们就回道了公司。卸下菜后，司机问道：“乐哥，没事了吧？我去接杨总了。”
我说道：“没事了，你去吧。”
我自己先热了一碗豆腐，弄了一个馒头。不能天天饿到中午才吃早饭了。
吃饱后，按照胖厨师教给我的方法，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所有的菜弄好了。就等开饭时撒上香菜，就OK了。
我突然想到，菜弄回来了，没有单据啊，这怎么弄？吃饭的时候要问问杨总。正在想着这事，电话响起来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正是杨总，接听后，杨总问道：“菜弄好了吗？”
我答道：“弄好了，杨总。”并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撑两份大鹅，两份白菜，送到我办公室。”杨总说道。
我奇怪，他怎么知道，今天炖的大鹅啊？一想，也许是司机说的。走进厨房，找出四只大碗，又在水龙头上冲了冲，分别撑了两碗白菜，两碗大鹅，又撒了一点香菜，放到托盘上。抓了几双筷子，放到餐巾纸上，端起托盘，就向办公室走去。
站在杨总办公室门口，喊道：“杨总，开门啊，我给你送菜来了。”
随着我声音的落地，门开了。
开门的不是杨总，而是印总。我惊讶地问道：“印总，你过来了？杨总那？”
印总微笑着说道：“他去洗手间了。”并问道，“乐总在这边干得怎么样啊？我听杨总说，你的手艺不错啊！特意过来尝尝你做的菜。”
我笑笑回答道：“印总别笑话我了，我就是做个家常菜而已。和总部的大厨师差远了，你可别见笑哦！”
“你小子可够快的，放下电话，再给你打就没有人接了。我在厨房拿了四个酒杯过来。你卖完饭后，也过来喝两杯。”就听杨总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说道。
我答应着，“好的、好的。”并向印总说道，“印总，你们先喝着，我忙完就过来。”
我退出房间，带好门。正好送馒头的进厂子，我就跟着送馒头的三轮车，回到餐厅。
我把昨天剩下的馒头，和刚送来的馒头，放到一起，盖上馒头棉被，坐等开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我在想着，过去怎么和杨总印总聊天。肯定杨总会把知道的情况告诉印总，印总也会把在总部餐厅吃饭的情况讲给杨总听。当有人喊道：“真香啊！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啊？”刚进门，两个员工就问。
也打乱了我的思绪，说道：“炖的大鹅！”
一位员工说道：“虽然知道集团养鹅，可一次也没有吃过集团的大鹅，今天有口服了。”
杨总在陪印总说话，肯定就是我自己卖饭了。
“哎！今天就你自己啊？杨总没有过来帮忙啊？”我抬头看看和我说话的人，正是杨慧。手中的勺子也没有停下。
随口说道：“杨总有客人，没有过来。”
“你开开门，我进去帮你卖饭！”杨慧随意的说着。
我答道：“合适吗？你上了半天班了，还来舀菜。”
杨慧答道：“你快开门吧，你看外面都排这么多人了。我自愿的还不行吗？又不叫你开工资。”
我急急忙忙打开门，杨慧走进后厨，麻利地带好围裙，抄起勺子，冲外面的一位员工，问道：“蔡姐，你喜欢吃什么啊？我多给你来点！”
就听到被称呼蔡姐的女人说：“小杨称的菜，我都爱吃。但是，肯定要多给我称几块大鹅肉了！”
我把馒头递给叫蔡姐的女人。
随着帮手的协助，员工也没有了催促声。就听到一个尖薄的语调在外面笑着说：“小杨当厨师，做什么都好吃，我们吃的多干活也不累，人家厨师更不累，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
就听杨慧冲外面喊道：“王小鸭，你在说，我出去用勺子把你的嘴豁烂了。还不回去管管你老婆，天天跟人家收破烂的跑，都不拍跑进玉米椯里去。”
就听外面响起，哈哈哈的大笑声！
我轻声地说道：“看你文文静静的，怎么说话这么刁钻刻薄啊？”
杨慧笑笑说：“我就是这样，人家文静我也文静，人家泼辣我也就活泼，和变色龙一样，气氛会感染我。”
我答道：“属兔子的！喝什么东西炖到一起，就是什么味！”
杨慧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属兔子的？你背后调查我？”
“什么啊！快打饭吧。”我慌乱地应付着。
外面的员工都夸着鹅肉好吃，汤也好喝。大白菜的味和自己家里的味也不一样。可以说，鹅肉和大白菜都是很叫好的。
我端出特意给杨慧留的鹅肉，说道：“这是你的，你不吃香菜，我提前撑出来一份。你在加点茄子吧，白菜光剩汤了！”
杨慧说道：“谢谢，实际上我也吃香菜。就是昨天不知道给自己台阶下了，才故意这么说的！我今天的帮忙，当做向你撒火的道歉吧！”
他拿起一个馒头，又说道：“不用加菜了，这些鹅肉我也吃不上。”接着问道：“你吃什么啊？”
我答道：“杨总来客人了，叫我过去吃，我再端个菜和汤，送过去，一起吃了。”
“又是那个印总吧？”杨慧神秘地说道，“如果那个技术在哪里的话，你就少说啊，她和印总有点意思！”
我吃惊的看着杨慧，没有说什么。大脑中飞快地转动着，这个小姑娘怎么什么秘密传闻都知道啊，在他这里没有了秘密。自己以后可不能什么都和他说了，别把我也传出什么花边新闻来。
“想什么那？是不是感觉我是个不找边际的女孩？”杨慧吃着馒头问道。也许她看出了我的迟缓动作，代表在想事情。
我惊恐的说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我快速地弄好相关菜，又用食品袋，装了十个馒头，走出后厨，对杨慧说道：“你走的时候锁上门。”
她也没有回复我，低着头只顾啃着鹅翅。
走进杨总办公室，真的看到技术员高雯也座在哪里喝酒。我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忙完，要不是杨慧帮我，还忙不完。杨总月底要给杨慧开奖金啊！”
杨慧没有来办公室，就知道高雯会陪印总吃饭，还敢把车间的男员工，骂的狗血喷头，证明这个小丫头能量不小。所以我想在杨总面前夸夸她，给自己拉个好帮手。
印总没有说话，看着杨总。高雯却说道：“本来已经劝退了，工资也特殊处理发放了。可是还没有走，我和杨总还被岳总骂了，都不敢说还在这里。”
我听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好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端起水壶，倒了一圈水，对众人说：“你们慢慢喝着，我吃着，听你们说话。”
技术员高雯问道：“乐师傅，你真不喝酒啊？刚才杨总可是说原先你喝过酒啊！”
我笑笑说道：“不喝酒快十年了，曾经喝的吐了血，好了就不再喝了。”
印总接着说道：“你炖的这个大鹅，很好吃，比总部厨师弄的有味道。你这手艺真不错！”
“这不是我炖的，只是拿回来加上土豆，又炖了炖。”我答道，继续说道，“我老婆在味醉江湖火锅店当服务员，我昨晚去帮忙，弄了两份来，给大伙改善改善伙食。”
印总说：“我今天还听到老板给杨局长打电话，问你来没来上班那，具体他们是怎么沟通的不清楚。你在杨总这边也就是暂时的，人力资源部那边，还没有考虑好安排个什么合适的岗位，你在杨总这边也不会受什么委屈。没想到你和杨总早就认识，这样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都互相有个照应。”
我放下筷子，找到酒瓶，给他们三个人倒满酒。说道：“印总，我无所谓，只要给我一碗饭吃就行。我不挑剔！”这时才注意到到手中的酒瓶，居然他们喝的是五粮液！我放下酒瓶，看着杨总，笑着问道：“你真下血本啊，请印总喝五粮液啊，我来了给我接风，就喝个泸州老窖，太会看人下菜碟儿了！”
杨总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你刚来，还不知道中叕集团的情况。待久了，你就不吃惊了。”
在高雯的邀请下，他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杨总接着说道：”另外，我和高雯还有印总商量了一下，你的工资，不知道怎么核算，所以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给老板打个电话啊？“
我说到：“不用，我不走后门，我值多少钱，就给我开多少钱的工资好了，你们也不用为难。”
高雯说道：“如果按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推算的话，你是应该有三个月的试用期的，但是你占了一个便宜。因为集团统一结工资是在25号，你恰好是25号进公司，这样一天就算一个月了。你小子是不是算好来的啊？”
我说道：“那就无所谓了。如果叫我继续在这里干厨师，我也没有怨言。还管吃，多好啊！”
印总说：“老板不会的，你去的当天下午，我和老板陪完客户，老板就问我你在酒桌上的表现了。看这个意思，不会叫你在分公司干厨师的，你放心吧！”
印总扭头，对杨总说到：“昨晚，老板和我沟通了一下公司的发展情况，农业发展缓慢，利润空间小，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发展的项目，依托农业项目的融资优势，来发展其它产业。我给他的建议是，成立投资部，做项目的投资市场调研分析，供老板参考。”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向老板推荐你杨总做投资部的总经理，你有什么想法？这件事现在只限我们四个人知道，不能外扩啊。老板对这个部门还没有定下来！”
杨总没有说话，再次端起酒杯，三个人一饮而尽。在推杯换盏中，时间过得飞快，居然快三点了。在这期间，菜和馒头都凉了，我又 回到厨房加热了一下。看到厨房里拾到的很干净，就连案板都冲洗干净后，立在洗菜池上面。不用问，这些都是杨慧*。我对杨慧产生了好奇感！
在不知道谁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我也开始清理桌面上的碗筷。技术员晕乎乎的帮我把东西抱到厨房。我没有关注谁的电话，关注的是碗碟的多少和干净程度。刷洗完这些后，我又把垃圾推到马路对面的深沟里，并掩埋了一下。刚走进大门，杨总站在办公室门口向我招手。我走过去，问道;“有什么事吗？”
“进来说，”杨总说道。
走进办公室，只看到印总坐在杨总办公桌的后面。没有了技术员高雯的身影。
印总说到：“刚刚人力资源部的杨局长给杨总打电话了，想今天下午带你去总部转转，了解一下各部门情况。杨局长知道我正好在这边，就不派人过来接你了，叫我带你过去。可是，这样感觉有点不妥，老板如果知道了会很反感这种小团体做派。所以，我想这样安排。我带你去总部，你自己去找杨局长，我再去老板那边从侧面了解一下，你的具体岗位。你看怎么样啊？”
我无话可说，只是一味点头，表示完全认同。我对印总说：“我去食堂把东西收拾一下，马上过来。”
杨总说道：“快去快回，已经安排车辆了。不超十分钟就到了。”
我答应着，推起小车，快步回到食堂。把自己的水杯，还有单据都装到包里。又把该放冰箱里的菜馒头，都放好，关好窗户，出来锁好门。看了看大厅，也许此去不再回来了。忙碌了三天的地方，还是有点恋恋不舍的。
往杨总办公室走着的时候，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帕斯特轿车开进了大门。杨总和印总先后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快走了几步，来到车前。
印总和杨总握了握手。杨总走到我身旁，怕怕我肩膀，说道：“多干少说。”
我点点头，替印总打开后面的车门。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印总对我说：“坐到后面来，我们说几句话。”
我又拉开刚关上的后座车门，座进去，关好。印总向杨总招了招手，司机也已经开动了轿车。
印总说：“到公司先找杨局长，叫他带你转转总部各个部门，熟悉熟悉，以后好衔接。记住各个部门的所处楼层，遇到副总裁在家的，要叫杨局长带你进去认识一下，好留下好印象，也便于以后开展工作。”
我一直点着头，答着是。后面印总在嘱托的什么，也没有太记清，车已经开进了总部大院。
上到二楼，大厅中的落地大钟，正好敲响四点的铃声。印总先去了九楼，我稍微等了一下，也上电梯，去八楼的人力资源部。
走到杨局长办公室门口，还没有敲门，杨局长就站起，走过来拉开了门。对我说道：“这两天太忙了，也没有去第二分公司去看看你，实在对不起。”
我答道：“客气了，杨总给我安排的很好，昨天去下面的分公司转了转。说实话，也没有看懂，走马观花了一圈，知道了集团的大概产业集群模式而已。”
杨局长笑笑，对外面喊道：”乔虎，你过来一下。“
一位很精*俊朗小伙走了进来，问道：“扬局长，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你一会带乐总，除去九楼外，办公大楼其它楼层转转，熟悉熟悉环境，认识一下各部门的领导，”杨局长说道。
在小伙还没有说话的空挡，我问道：“杨局长，如果你不忙的话。能不能你带我转转？顺便给我讲一下集团的管理架构和各位老总的管理方式？”
杨局长看了看表，说道：“好吧，还有半个小时，老板组织了一个会，我要去开。”接着站起来，走出办公室，我跟着杨局长走出了办公室。
走到其左手的办公室，杨局长对我说道：“这工程部，相对的着十个工位上的员工，都是工程部的技术或监理人员。”看到办公室里坐着一位很年轻的小伙，也就三十左右，杨局长推门走进办公室，笑着说道：“李总没有去开会啊？刚来了一位新员工，老板的故交，老板特意安排叫互相认识一下。”
李总站起，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手，问道：“老哥怎么称呼啊？”
我答道：“乐庆。来老板这掏碗饭吃。”
李总笑着说道：“乐总玩笑话，和老板都是故交了，肯定不简单。”随手要去拿杯子给我们倒水，被杨局长制止了。
李总接着说道：“我也是刚刚上来的，老李总全交给我了。现在我下面有三家建筑公司，主要是忙活自己公司的活。人都在下面，办公楼上这十几个人都是技术员。”就闲聊了几句，混了一个面熟后，杨局长就领着我出来了。一层层的转着，除去管销售的赵宏斌赵总出差在外，没有见到；还有在德州的周权周总也没有见到，其余各位副总裁，都认识了一下。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回道了八楼，杨局长问道：“乐总，感觉我们的布局和管理架构合理不合理啊？”
我苦笑笑，说道：“我进这么大的公司，就是小白，原先的公司都是三五十个人，我们公司一层办公楼就有三五十人，你说能相比吗？”我接着问道，“杨局长，我不知道今天叫我回总部，是什么意思？还是只是单一的叫我看看，还是叫我在总部上班啊？”
杨局长说道：“回总部上班，刚才转的时候，你看七层有一间办公室空着了，那是即将成立的一个新部门，具体什么都没有定，分管副总就是那天陪你吃饭的印总，其他的都还没有定。”接着把话题一转，说道：“明天第二分公司的厨师上午就去报道了，正好，你上午过去，你们交接一下，下午回来，给你安排工位。”
我发自内心的笑笑，问道：“我的工资怎么算啊？今天第二分公司的人力管理员问我，我只好说不知道，她叫我今天问问你。”
“哈哈、哈哈、、”杨局长笑笑说道：”这还真没有给你定，因为一个新部门，没有参考的标杆，只能在运行中来评判这个部门的员工价值和对公司的贡献。对了，我要去开会了，正好还有半个钟头，借助这点时间，把考勤指纹叫信息部给你录好，我叫乔虎带着你。”
我说道：“好的，谢谢杨局长。”
杨局长拿起一个黑色的笔记本，走出了办公室，我也跟着走了出来。站在过道中，对刚才哪位俊朗的小伙说道：“你领乐总去信息部把考勤指纹录了，再告知乐总需要提交的所有个人资料信息。”说完就急匆匆往九楼走去。
我也在人力资源部员工乔虎的带领下，把指纹电话等所有信息资料，一一交给所需要的部门。并领了一个公司铭牌，要别在左胸前，就是为了进出集团大门方便。因为员工太多，保安认不过来，以此来分辨员工和外来人员。这也是一中区分方法吧。
还好，弄完这些，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我就快速下楼，跑到楼后，把我的破自行车推出了公司，还是不敢抬头，虽然遇到很多员工同事，但是第一天，都还不认识，也无所谓了，快速地逃离了集团总部。
来到味醉江湖火锅店，店里还没有客人。都全聚在大厅聊天，我把老婆拉倒店外，说道：“我已经不干厨师了，明天上总部来上班，但是还没有安排具体干什么。另外，我们能不能买辆电动车或者新的自行车啊？这辆车太破了！”
和老婆正在外面说悄悄话的时候，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喊道：“金燕，电话！”
老婆回到饭店前台，接过电话，原来是我姐打来的，给我打电话打不通，好几天没有去她家了，有点担心，问我干什么了。老婆就和姐姐萝莉啰嗦的讲了我这几天上班的情况，姐姐叫我去他叫吃饭，说炖的排骨。我肯定爽快的打应了。
我家就我和姐姐。姐姐早早的就出嫁了，姐夫开肉食店，姐姐在家带孩子。实际上我和姐姐家住的很近，由于自己刚上班的原因，就没有去蹭饭。
老婆放下电话，对我说：“你没事，就去姐家吧。也省的自己回去又对伙一口吃了。”
我骑着自己的破自行车，悠闲的奔向姐姐家。我知道姐姐家吃饭早，所以我没有停留。
进门就吃饭。
外甥女问我：“舅舅，怎么好几天没来了？”
我说自己上班了，干了三天厨师。外甥女笑笑问道：“你来我家也没有看到你做个饭炒个菜啊，你会做饭吗？做的东西有人吃吗？”
我笑笑说道：“所以我不干了，又去中叕集团总部了。还不知道去了干什么那！”
对我姐姐说道：“姐姐，借点钱给我把吧，我想买辆自行车，我骑得这辆太破了，离公司又远，怕它那天不高兴了，把我扔到路上。”
我姐说道：“你不用买，送给你一辆就行。小东屋里有一辆上海飞鸽的自行车，没有人骑。都放了好久了，你看看擦把擦把，打上气，骑就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