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方言里这个耙字可谓出神入化,用软这个近义字好像替代不了,没了糯的粘牙的意思了。咕嘟了半晌,可以调味起锅了,盐少许,糖少许,生抽少许,醋一丁点儿,爱吃辣的小米辣丝少许,大火几分钟,盛大盆,来点添香的花生米碎或者熟芝麻,葱花香菜随意。这就可以挥汗如雨地大快朵颐了。
我是连泥鳅唯一的一根刺都不吐的,不过泥鳅头可不能吃,有苦味,别怪我没告诉你哦。
记得川南吃货聚集的大城市——内江,就有一著名的小饭店,店名为“三样菜”,就是三大盆特色菜,泥鳅、鳝鱼、青蛙。食客如云,经常还得预约排队。我是每回内江必然去排队等候,吃完之后满足地扬长而去,留下朋友闺蜜面对六七百的账单仰天长叹。泥鳅之贵重可见一斑了吧。
一地谓之珍贵,一地可能谓之野蛮,由此想起民国初年,先贤们提出的“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这可能是乱入,而敏感是由野蛮一词而来,野蛮与文明更多时候都是相对的吧,想想帕劳的那些“野蛮”人。
作者: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