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现实的婚姻中,让她不能忍受的还有“婆媳关系”。荷西的母亲一直反对他与三毛结婚,三毛对这位婆婆的态度,就像“老鼠见了猫”。荷西的家人曾去造访夫妻俩,一个月的时间让三毛度日如年。
送走了荷西家人的那天,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三毛仰天大笑,如释重负。但是她与这个大家庭的纠葛还没完,在荷西死后,三毛与他的家人因为遗产的分配闹得十分不愉快,三毛伤心不已。
1979年9月,荷西去世,三毛的天塌了。“问天涯倦羽,更向何处栖。”痛失爱人,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并非时间所能冲淡。此后12年的时间,她都没能走出失去荷西的阴影。
活着的三毛,已经成了一具空壳,她的灵魂已经追随荷西而去。很显然,荷西的猝死使得三毛精神世界一片荒凉,心亦一片死寂。
她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中写道:
“我趴在地上哭着开始挖土,让我再将十指挖出鲜血,将你挖出来,再抱你一次,抱到我们一起烂成白骨吧……那个十字架,是你背,也是我背,不到再相见的日子,我知道,我们不肯放下。”
三毛的痛苦无人能解。荷西的死亡,正如一个沉重的十字架压在三毛的身上,使她不堪负荷却又不愿放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与荷西的那一段爱情,三毛已再难忘却。荷西已在三毛心中沉淀为永恒,六年的婚姻点滴成了她永生都抹不掉的记忆。而对荷西的极度思念,则让三毛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
与三毛同时代的作家李敖,“毒舌”评论三毛:
“三毛说她不是个喜欢把自己落在框子里去说话的人,我看却正好相反,我看她整天在兜她的框框,这个框框就是她那个一再重复的爱情故事,其中有白虎星式的克夫、白云乡式的逃世、白血病式的国际路线,和白开水式的泛滥感情。”
李敖的话太过刻薄,却一针见血。三毛一再重复的爱情故事,是她对平淡甚至贫乏生活的美化和再加工。在她幻想的那个世界中,她与荷西爱入骨髓、难舍难分。这样的爱情不存在于世俗中,只存在于三毛编织的幻境。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三毛从来都不是一个在意世俗的人。重要的是,她相信那个世界里“三毛与荷西”就是真实,就是全部。没有荷西,她也不独活。1991年1月4日,三毛用一条丝袜自缢而亡,追随荷西而去。
三毛一生自由洒脱、豁达淡然,但是她的文字却透露出一种孤寂和悲凉。她不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女人,她的幸福飘在云端,不切实际。相对于现实生活,或许三毛与荷西之间的浪漫美好,只存在于她的笔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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