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gene Wigner
关于花拉子米的历史记载太少,我们无法想象他的日常生活。智慧宫的人肯定吃喝不愁,生活优越,但是数学家肯定不仅仅坐在智慧宫里算题。数学家和天文学家占星术士被当作一类人,有时也要接些体力活儿。花拉子米就曾带队去做过野外测量。这有点像高斯,他也曾很不情愿地主导过汉诺威公国的大地测量。数学家曾经是既劳心又劳力的职业。黎巴嫩裔法国历史学家阿敏·马卢夫(Amin Maalouf)的历史小说《撒马尔罕》说的是波斯数学家兼诗人卡亚姆的故事,里面有爱情、生死和暗*。范德瓦尔登的《代数史》只写了三位阿拉伯数学家,花拉子米为首,二百五十年后的卡亚姆为尾。卡亚姆数学成就之一是用双曲线求解一元三次方程,可算得花拉子米开创的阿拉伯代数的继续,但他的诗集《鲁拜集》更广为人传颂。十九世纪英国诗人菲茨杰拉德的英文译本被认为有二次创作之嫌,从中随机摘取一首:
With them the seed of Wisdom did I sow,
And with mine own hand wrought to make it grow;
And this was all the Harvest that I reap’d –
“I came like Water, and like Wind I go.”
郭沫若的中译:
我也学播了智慧之种,
亲手培植它渐渐葱茏;
而今我获得的收成——
只是“来如流水,逝如风”。
责任编辑:于淑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