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梦兰这个话题我在随笔上说得比较少,对夫人经常说起少年时与兰花结缘的经历。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定居在安徽旌德的本村人,张来贵是出生在江南的,那年回乡探亲每家每户带了一兜当地叫“白兰花”或“幽兰”的春兰。旌德属于宣城管辖,靠近黄山,附近山上兰花资源丰富,当地叫蕙兰为“九头兰”或“九华”意指一莛多花,另据方三星解释“九华”暗喻九华山,个人以为这可能不是正解。
后来于2018年2月我与夫人,张来贵、张斌父子一同去了江南旌德,在江南张来贵的指引下看了群峦叠翠巍峨连绵的山脉,我们顺道还上了黄山,家门口的名山这是第一次去,还是在通了高铁的情况下,想想都感到惭愧,由于时间的关系九华山还是没有去,这是佛教胜地之一,地藏王的道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春兰生长地心中产生莫名的感触,我艺兰的根还是在安徽啊!

这不由让我想起2017年1月与姚春晨一同去了查济,在方三星的介绍下了解到大青山的兰花资源状况。还是江南好,兰花资源真不少。杨新宝在自家的竹林边撒下兰荪都能够成簇地生长,那次之行还与兰友圆光师兄在一音禅师处大家谈香甚欢,次天便顺道去了宏村继续欣赏微派建筑的雄姿。
回忆中让我把思绪拉回到1985年,张家自然村自不大,就二十余户,以张姓与童姓为多,姓万就老弟兄三家。那年江南张来贵回家乡探亲给每家每户带了一兜春兰,我的就种在自家的凼硬上石榴树的旁边,那种感觉大有胡适的《兰花草》情结,天天看日日盼,迎来花开幽香现,花落新芽出,周而复始。种上这兜春兰经常让我做非常奇怪的梦,梦里在对河的河埂上见到野生的春兰,相同的梦在艺兰二十多年里经常呈现,至今都得不到满意的解释。唯一的可能就是初始的那兜春兰对我影响太大了。

村上人家他们的春兰都是种在菜园里,然后就不知所踪了。当我去江苏工作后还听到张来贵、张来平去江南各自带回一蛇皮口袋春兰,种在新房子的小院中,当年就被鸡给啄食殆尽。当然,这是题外话此处略过不表。
2005年我开始了兰花新品选育之路,这年我选育并命名了蕙兰“国香荷蝶”、“国香蕊蝶”、“凤舞”、“国香艳蝶”、“玉洁丹心”以及春兰“翠盏梅”、“国香翠梅”、“国香百合”等。这还是源自我喜欢做选育兰花新品的梦。
这还不算奇,最奇的是在2006年参加“第十六届中国(贵阳)兰花博览会”期间,于18日晚上梦见自己在地摊上寻得五苗草连体的新花梅瓣,还有买了很多其它的草,这个梦在第一时间就告知了随行人,回来就把整个过程以随笔的方式发在《易兰网》,这是后话此地略过。

2006年2月19日上午,在展会的自由交易区的地摊上,见到五株叶片泛黄的春兰连体苗,有两个花苞,大花苞已经被挑开,捧端雄性化已经残缺,拆开包裹着的水苔查看根系呈极度伤残状近于无。因此,被随行人给阻止了,当时《易兰网》网主彭长荣、彭长端,版主荷贵、淡淡都不支持并说草的品相太差,担心种不活。于是,我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整个白天就在买买买,买了几兜春剑素,还有若干没有花的春兰,还有一兜有一杆花的荷形水仙。到傍晚时身上的现金已经用光了,准备回宾馆时发现那五苗春兰梅瓣依旧静静地摆放在那里无人问津。此时心里已破防,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的冲动,18日晚上梦中所暗示让我不能自拔,于是,我就收了她,当时身上已经没有了现金就与卖方一起到附近邮政自动取款机上取了现金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