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犬”就是狼
所以说,“匈奴”、“猃狁”、“熏育”、“荤粥”都是“犬戎”的意思,而“犬戎”就是狼族。
如果把“荤粥”说成是“狗王”,则是对大家的误导。
那篇文章的作者可能是把乌孙首领“昆莫”的概念和“荤粥(匈奴)”的概念混淆了。
“昆莫”是突厥语kün-beg的音译,kün意思是“太阳”,beg意思是“王(首领)”。beg的第一个字母是b,而“莫”的声母是m,beg怎么可能译成“莫”呢?这就和Bangla译成“孟加拉”、Batur译成“冒顿”一样。在古代,有些以m为声母的字,也有可能会以浊辅音的b为声母。也就是说,“莫”的古音可以是mek(meg),也可以是bek(beg)。
可见,“荤粥”、“匈奴”等词就是“狼族”的意思,根本不是“狗王”的意思。不能把“荤粥”和“昆莫”混为一谈。
那篇文章还把匈奴(Hyun nyu)和欧洲的匈人(Huns)混为一谈。
“匈奴”的罗马文写法是hyun nyu,也有人写成hün nü或hvn uv,来源于汉语的“犬戎(狼族)”。而“匈人”的罗马文写法是hun,来源于东胡语(通古斯语),意思是“人”,蒙古语的hun也是“人”的意思。所以不能把“匈奴”和“匈人”混为一谈。
还有人因为“匈牙利”一词带有“匈”字,就认为匈牙利人和匈奴或匈人有关系。实际上,匈牙利的“匈”来源于突厥语的On,突厥语的on是“十个”的意思,相当于英语的ten。所以“匈牙利”这个词和匈奴匈人都没有关系。
“匈牙利”一词的意思是“十个回纥部落”
犬戎就是匈奴匈奴在周朝时期被称为“犬戎”,西周就是被犬戎消灭的。
《山海经·大荒北经》说:“黄帝生苗龙,苗龙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
《山海经·大荒北经》:“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
《史记·匈奴列传》说:“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荤粥,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
“犬戎”一词的古音是Khyun yun,古人根据发音写成“轩辕”、“玁狁”、“猃狁”、“熏粥”,到了秦汉时期,统一为“匈奴(Hyun nyu)”。
从这个音变过程我们可以看出,从“猃狁”、“熏粥”到“匈奴”,翻译者故意把yu(yun)改成了nyu,也就是近似汉语“奴”的发音,这很明显是故意的,故意把异族说成是“奴”。
所以说,“匈奴”这个词是带有贬义的,是汉朝人对异族的贬低和蔑视。
匈奴族群的来源司马迁的《史记·匈奴列传》说:“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这个“淳维”是古突厥语Ton-uz的音译:“淳”的古音近似dun(敦),对应ton,“维”对应uz。
在近代的某些突厥语中,Ton-uz演变成了Ton-guz(多了一个g),所以近代常被译为“通古斯”。
突厥语Ton-uz在古代除了被译为“淳维”之外,还常被译为“颛顼”、“端玉”,这是因为“颛”和“端”两个字的古音都近似dun音。汉朝时期被译为“东胡”,近代常被译为“通古斯”。
突厥语Ton-uz的意思是“北斗猪神”,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纵目面具和陶猪就是颛顼(Ton-uz)。
通古斯——东胡——颛顼——淳维
司马迁的《史记》里说匈奴首领是夏朝皇帝的后代,匈奴的前身叫做淳维(东胡、通古斯)。可见匈奴是从东胡分化出来的,就如同巴基斯坦和印度的关系一样。巴基斯坦是从印度分化出来的,分化出来之后又经常和印度打仗。
东胡鲜卑(拓拔氏)就是殷商甲骨文中的“土方”,他们是被黄帝之子昌意的小儿子领导过的一个部落,所以他们对黄帝有强烈的认同感,自认为是黄帝的后裔。所以当夏朝结束时,夏朝的残余政权很容易被他们接受,成为他们的首领。
“单于”一词的意义初探《史记》里说匈奴的最高领导叫“撑犁孤涂单于”,“撑犁孤涂(Tengri-gutu)”是古突厥语,意为“天子”。
天神(腾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