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浏阳河
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机,没有录音机,没有收音机。我喜欢听歌,母亲的歌声,以及父亲的笛子声、二胡演奏声音满足了我的愿望,他们唱的拉的都是爱祖国、爱人民的歌。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耳濡目染,我应该也能唱歌,可遗憾得很,我声音实在不咋地。刚参加工作那年春节,矿上举行晚会,感觉不错的我也去报名,一天不同部门的工友相遇,有位仁兄问我,矿里的晚会报什么歌,我说《草原之夜》,他说他也报,他叫我唱一下,我不知天高地厚地一曲唱完。他说不报了。那位老兄取消报名的原因,不是我唱得有多好,而是他认为我唱歌只是声音大,扯起嗓门猛喊,没有乐感,没有节奏,不知高低起伏,如狮子般地吼,如野狼般嚎,他自然不屑与狼、狮这样的猛兽同台。可我以为唱出了天籁之音。无知者最冲动,冲动是惩罚。我去报名时,工会的文体部长听我唱完“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这句时,冲我挥挥手,极不耐烦,意思是有多远滚多远。
歌的韵律
九十年代的时候,我住地方的离市委、市政府机关大院直线距离只有100米,每天早上与黄昏,机关前面的广场总有歌声飘。我的邻居是机关干部,他家有一个大音箱,每天在放歌。广场上的歌与邻居的歌旋律我都熟悉,大部分是小时候我从父亲的笛声中,从母亲的歌声中听过。
离开煤矿我来到南方,这边靠近港台,流行音乐发达,我遇到唱歌的人大多唱通俗歌。有一回与朋友去歌厅唱歌,我唱了两首,一首就是《浏阳河》,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当时,有几位妹妹在歌厅里。我一开唱,那几位妹妹就在歌厅里面面相觑。她们面面相觑之后,进行了一场简短而神秘的磋商。等我唱完,她们告诉了我磋商的结果:你真是一个老土!如刚出土的商代陶罐。
那些年,我常独自一人在超市门口唱,那种投一元硬币唱一首歌的点唱机经济实惠。我点父母亲当年唱的歌,唱得忘情陶醉,动情处时也会有表情与动作。唱得多了,我告别了吼与喊,有了节奏与乐感。唱得多了,我也结识了很多喜欢民歌的打工人,他们那种对生活乐观积极的态度深深地影响了我。
去年回家,看到我那当年一位在煤矿的工友,调到政府某部门去了,还是单位歌唱队中的一员。当初,我听说他去唱歌,顿感山河失色,乾坤颠倒。我那位兄弟很混蛋。不过,我那位兄弟参加了唱歌比赛后,他有点庄重和严肃了。比如,他在单位上班,从来没有准时到过岗,他去排练唱歌,却没有一次迟到。
最近几年,我很少唱歌了。10月份时,公司举行员工集体生日晚会,看到有人在调试音箱时,一首熟悉的旋律出来了,我不由自主拿起话筒,地跟着唱起来“……五十里水路到湘江,江边有个湘潭县呐……”旁边一位同事连连说,没想到你老兄唱得真不错,不过这歌也太老了太老了,另唱一首。我只是笑笑,我知道自己唱歌的水平,唱红歌的水平还不错,那是我融入了感情,《浏阳河》在湖南台《我是歌手》的节目中,唱流行歌的沙宝亮演绎过,唱得别有风味,大家一致喝彩,我唱的远比不上沙宝亮,但我对这首歌的感情却比他深厚。
总有一些歌在生活的不经意间,让我们不期而遇。有一些歌,她的曲调,从民间来,从劳动人民来;歌词以爱家乡,爱祖国,爱生活,表达亲情为主,这样的歌比那些无病*,不知所云的情歌好上许多,且更加有生命力。刀郎,凤凰传奇组合的走红,都说明中国的的歌只要根植于大众,是民族精神的体现。
合作的精神
一个人要有一点精神,一点风貌的;企业作为一个团体,更需要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企业的这种精神引导着企业从胜利走向胜利,一个国国家,一个民族也亦然,否则会被外来民族所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