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说道:大、大人,你到底怎么了?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袁今夏,我是三法司派来协助你查案的,六扇门捕快袁今夏。
我质疑道:捕快?我从来不认识什么捕快,正想继续逼问的时候,岑阿福进来了,他急忙阻止:大人,您先冷静,先把手松开。
看到身穿锦衣卫的工服,不禁问道:岑阿福,你这么想当锦衣卫啊,连衣服都穿上了,让我爹知道你可死定了。
他没回答我衣服的事情,只是说道:大人,她是我一个亲戚。
原来是岑阿福的亲戚啊,那也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不过刚刚确实下手不轻,不怎么自在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他上前扶起那位女子关切道:你没事吧?我在那女子眼里看到了恐惧,她什么也没说,让岑阿福搀扶着离开了我房间。
刚刚的梦,让我又想起了阿德,阿德死于那场血腥的厮*选拔,自此留在我身边的仅是他的绣春刀了。
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之前跟他一起训练的日子,突然头疼欲裂,手里的刀都拿不住,刚刚从我房间出去的少女听到刀掉落地上的声音,立马冲进屋来,将我深深揽入怀中,紧紧的护住我的头,安慰道:大人,大人,没事了。莫名觉得她这个动作很熟悉,也就没排斥了。
过了一会儿,岑阿福叫来了她口中的林姨,是一位大夫,她给我检查后告诉道: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任何外伤,脉象倒像是癔症。
那少女疑问道:癔症?不可能啊,怎么会是癔症呢?
大夫确认说:从脉象来看,真的就像是癔症,如果像上回一样,有解药就行,可是这癔症,我没什么把握。
上回?难道说我们之前就见过吗?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这会仔细观察一下四周,这确实不是陆府,也不是我的房间,那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