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什么？爱我的身体？爱我的无知？爱我的傻吗？”月小蒙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曾经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分分秒秒，秒秒分分都不愿意分开的男人，失望地，绝望地，痛苦地，痛心地流着眼泪，冷冷地说。

“不，小蒙！你听我解释，听我说，我没有骗你。”郑山峰激动地用手抹拭着月小蒙的脸上的眼泪说。

“你也跟师娘这样说过吗？”月小蒙冰冷地看着郑山峰，突然地又冷笑了一声地说。

“我没——”郑山峰的话只说了一半，被月小蒙突然冒出来的话惊住了。

“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们结束了，都结束了。”月小蒙呆呆地看着郑山峰，绝望地说。

“不，小蒙，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郑山峰搂紧月小蒙激动地说。

“放开我！”月小蒙挣扎着绝望地大声喊道。

“不，小蒙，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郑山峰说完，又一次地将激烈的，疯狂的，忘我的，不舍的，挽留的吻落在月小蒙的身上。

“放开我！”月小蒙无力地喊着，无力地挣扎着。

郑山峰将月小蒙疯狂地腾空抱起，激动地走进卧室。月小蒙在郑山峰的怀里瞬时瘫软，想喊喊不出，想挣扎却无力。郑山峰将月小蒙温柔又用力地按在床上，又一次疯狂地吻着月小蒙的身体，他想用自己身体的爱激起月小蒙身体的爱，挽留住月小蒙心里的爱。

二十三

女人有时能抵着住甜言蜜语的爱，但在大多数时候抵不住身体的爱。而月小蒙是个例外，这或许是尖子生拔尖的一个原因：自律。

月小蒙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接受着郑山峰激烈的，狂热的爱。一阵爱过后，郑山峰喘息地看着发呆的月小蒙。月小蒙睁着眼睛，面如死灰地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慢慢地穿好衣服，慢慢地一声不吭地下了床，慢慢地向客厅走去。

“小蒙？对不起！”郑山峰坐起来，试图拉月小蒙的手说。

月小蒙手一甩，面无表情地默默地走出卧室。

“我们结束了。”月小蒙轻声地，无力地，绝望地说。

“小蒙！”郑山峰挽留地叫了一声月小蒙，跟着下了床，站起来，试图再一次地拉住月小蒙的手。

月小蒙再一次地甩开了郑山峰的手，走出卧室，慢慢地走向客厅，手刚打开门，被突然踢开的大门撞得向后退了几步，惊呆着看着一个体格健硕的年轻女人和一个中年妇女，像龙卷风一样呼啸地冲进屋里。

这两个女人是吴小红和吴小红的母亲。

瞬间，猝不及防的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月小蒙的脸上。吴小红挥动着粗壮的胳膊，扬起厚厚的手掌，使出全身的力气，咬牙切齿地发泄地狠狠地向月小蒙的脸上一串串地呼啸着扇过耳光。吴小红的母亲从吴小红的身后，突然窜上前，抓住月小蒙的头发，誓不罢休地置于死地地歇斯底里地撕扯着月小蒙的衣服。

瘦弱的月小蒙被两个气势汹汹的女人疯狂地，凶狠地，不由分说地锤着，扇着，抓着，掐着，拧着，拽着，按着，踢着，骂着。月小蒙双膝跪在地上，无力反抗地捂着脸，一声不吭地承受着，瘫坐在地上。

“*狐狸，不要脸，勾引别人的老公，看我不打死你。”吴小红一边死死地拽着月小蒙的头发，一边恨恨地骂。

“小蒙！”郑山峰从卧室跑出来，惊恐地喊了一声，看着吴小红母女合起来正在围殴心爱的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心痛地用力地拉开吴小红母女。

“小蒙！”郑山峰喊着，甩开吴小红母女在月小蒙身上的四只手，扑在月小蒙的身上，紧紧地抱着，护着月小蒙的身体。

“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护着她。”说着，吴小红母女的四只手抡向郑山峰。

郑山峰将月小蒙抱在怀里，头护着月小蒙的头，身体护着月小蒙的身体，任凭吴小红和她的母亲将拳头砸向自己。或许是累了，吴小红气喘吁吁地停止了抡拳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跪在地上护着小狐狸，呼着粗气，恶狠狠地大声叫道：“起来！”

“起来！”吴小红的母亲重复着女儿的话，手指着郑山峰，跟着也大喊了一声。

郑山峰慢慢地抬起头，诺诺地看着旁边两个气势汹汹，又粗又高又壮的，瞪着眼睛，呼着粗气的妻子和岳母，颤抖着双手做成拱形，护着月小蒙的头，惊恐地，怯懦地，颤抖地，缓缓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