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人们毫不吝啬对百里荒的赞美。
只不过,选择一种自己擅长而又独特的方式。
千年以前,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欧阳修,曾在夷陵做县令。一日,他漫步百里荒,用诗词为她“画”了一幅淡淡的水墨画——“荒烟几家聚,瘦野一刀田”。那缕荒烟,至今仍然袅袅飘出淡淡的乡愁。像一幅国画,挂在一片山坡上。
十二年前,国际著名导演张艺谋派出几班人马,在全国各地为他执导的电影《山楂树之恋》寻找最佳的拍摄地。最终,眼光独到的张艺谋心仪百里荒,并用他的长镜头为静秋“画”了一幅葱郁在心灵深处的山楂树。
青年歌手陈楚生“画”百里荒也很特别,他是用一副极有磁性、属于治愈系的“烟嗓”“画”出了百里荒的忧郁——
山楂树开满了花,落在你羞涩脸颊。
山楂树开满了花,我等你一句回答。
山楂树开满了花,像你在对我说话。
山楂树开满了花,指引你带我回家。
那么秦岭呢?!
对了,我现在提到的秦岭,不是我们熟知的那座山。但他也可以被称之为一座山,在中国国画界。
秦岭,知名山水画家,湖北国画创作中坚力量,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硕士生导师,享受湖北省政府津贴专家。师从李宝林、冯今松等著名艺术家,其山水画风格受李可染先生影响很大。
秦岭笔下的大山,常常重岗复岭,连绵成势。
评论家曾评价他的作品既有对传统的敬重,也有对真山真水的体验和写生,并且通过自己的探索进行了创新和变革,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画风。
我认识秦岭非常偶然。
记得是在某一年,我作为所谓的社会名流参加浙江上市公司——古越龙山举办的年会,而有幸与秦岭同桌。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中国国画界著名画家。从他蓬散的头发、迷彩马甲和浑身散发出来的艺术气息去判断,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前来助兴的摇滚歌手。直到他登台为古越龙山献画,我才知晓他真实的身份。
秦岭与百里荒是如何相遇的,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小小的谜。我也懒得去向我的好朋友——百里荒投资人钟安荣先生问个究竟。
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它们的相遇与缘有关。更准确地说,是百里荒多种地质结构产生的美景吸引了秦岭大师。
传说秦岭是画界的地质学家。他喜欢去地质结构比较丰富的地方采风写生。久而久之,秦岭在传统中国画之外,吸收了一些西画的元素,钻研出山体结构的表现手法,探索出秦氏山水画的新空间范式。
从这个美学角度上讲,百里荒正合“秦”意。
大约在3亿年左右,百里荒还是一片海。后经地壳运动,才隆起为山。据说山脚下的长江也曾流经山腰。这也是为什么百里荒的高山上生长芦苇的原因。
对于百里荒的这些身世,许多人不以为然。
2017年的夏天,我邀请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的几名教授朋友去百里荒寻找它生命的“DNA”。最后从山上挖掘出的大量的海洋生物化石中发现了单细胞生物化石:蜒。这才坐实了百里荒的出身和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