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房子》中的“悲悯情怀”

摘要：曹文轩的纯美小说《草房子》弥漫着一种“悲悯情怀”。小说讲述了四个孩子成长的故事，他们的童年给有背景又有共同点，揭示了成长与磨难。曹文轩作品中的“悲悯情怀”给人以感同身受，让读者沉迷于作品之中。

关键词：草房子、成长、“悲悯情怀”、桑桑、纸月、蒋一轮、白雀、陆鹤

一、从作者出发探讨“悲悯情怀”

作者曹文轩作品中常常透露出“悲悯情怀”，文学创作来源于生活，这种“悲悯情怀”与曹文轩个人的成长经历有很大关联。

曹文轩生于江苏盐城的一个小乡村，童年生活的艰辛让他很早就体味到了人间百态，同时也磨砺了他的意志。曹文轩曾在《童年》中写到:"我的家乡苏北，是以穷而出名。我的家一直是在物质的窘迫中一日一日地度过的。贫穷的记忆极深刻。我吃过一回糠，一回青草。糠是如何吃的，记不得了。青草是我从河边割回的。母亲在无油的铁锅中认真地翻炒，说是给我弄盘炒韭菜吃。十五天才能盼到一顿干饭。所谓干饭只有几粒米，几乎全是胡萝卜做成的。整天喝稀粥，真正的稀粥，我永远忘不了那稀粥。读中学时，每月菜金一元五角，每天只五分钱。都是初二学生了，冬天的棉裤还常破绽百出，吐出棉絮来……"

曹文轩坦言，自己的童年是在物质窘迫中度过的。他回忆，自己最不喜欢的季节是春天。因为这是一个青黄不接的季节，头年的粮食吃完了，而新一年的粮食还未收获。春日又很长，似乎漫无尽头。春天热烘烘的太阳将人的汗毛孔一一烘得舒张开来，使人大量耗散着体内的热量。他曾这样描述:饥饿到了极致，有一种想啃石头的*。这些童年的经历让他的小说中的主人公形象更加丰富——校长懂事的儿子桑桑、顽固却又可怜的秦大奶奶、从幼稚到一夜长大的杜小康，还有生动的故事情节如：《青铜葵花》中的蝗灾、饥饿等。可见曹文轩笔下的“悲悯情怀”与其个人有残缺的童年有极大关联。（1）

二、《草房子》人物身上的“悲悯情怀”

（一）桑桑

主人公桑桑随做校长的父亲桑乔来到油麻地小学，直至1961年小学毕业。

桑桑的父亲终日忙于学校事务，对孩子不管不问。直到桑桑身患绝症才幡然醒悟，失去孩子的恐惧使他成为了一个“父亲”，带着孩子四处求医，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桑桑这个人物有两面性—他想对比较懂事、有同情心、勇敢，如：主动帮助柔弱的女孩纸月，竭尽全力撮合老师在一起，卖掉鸽子帮助贫困的杜小康等。但是另一方面他又顽皮、攀比、撒谎。如：他经常因为和杜小康比较别不过而生气，戏弄“秃鹰”导致其帽子掉落等。最后疾病的折磨让他渐渐领悟生命的美丽，在悲悯的故事中桑桑学会了成长的意义。

（二）蒋一轮老师和白雀

一个叫白雀的姑娘，在一次排练《红菱船》节目时，和蒋一轮老师相爱了。可白雀的爸爸为了阻止他们。在真实演出的时候，坚决不让白雀参加演出，也不让白雀出门。

白雀离开蒋一轮后，蒋一轮的心情和脾气越来越坏，经常批评同学。当班上有一个叫戚小罐的学生不遵守课堂纪律，还不停的听他的话时，蒋一轮把戚小罐推到了教室外面，凑巧的是戚小罐正好犯病，蒋一轮引来了大麻烦，只好藏在了细马家。

白雀悄悄地托桑桑安慰鼓励蒋一轮，积极寻找能够帮助蒋一轮的证据，说明白雀还在喜欢蒋一轮。可是白雀还得和谷苇结婚，在去城里买东西的时候，谷苇的表现让白雀和他的父亲很不满意。白雀又托桑桑给蒋一轮带信，没想到信送到的时候，正遇上蒋一轮结婚。

之后桑桑又在他们两个人之见传信，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对。没想到信被蒋师母发现，师母生了重病，蒋一轮天天照顾她，终日守在师母身边。白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离开油麻去了江南。最终相爱的两个人并没有走到一起。

生活，总是猝不及防地叫我们做些选择。而这些选择，又有意无意地预见了我们的未来。

（三）纸月

纸月是一个身世凄凉的小姑娘。她从小与年迈的奶奶一起生活，在成长过程中没有得到过爸爸妈妈的保护和教导，这造成纸月在小学生活中经常被其他同学欺凌。而生活环境的恶劣使纸月从小养成了自卑、敏感和脆弱、小心谨慎的性格特点，面对桑桑母亲对自己的挽留，她最终选择推辞，从中可以看出纸月对于尊严的小心翼翼的维护（2）。对于桑桑，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却经常会做出善意的提醒，这些都表现出纸月是一个文弱、清纯而内心相对独立的孩子。在表现纸月的身世和她的性格特点的过程中，作者是怀着深深的悲悯情怀的，他没有让这个孤苦的女孩孤立无援。正因为这样，桑乔接收了转学的纸月，桑桑母亲在下雨时挽留纸月，在发现情况不对时，桑桑尾随纸月回家并在看到她遭到欺负时挺身而出。纸月身上总是充满着悲情与温暖。

（四）陆鹤

陆鹤是个有生理缺陷的孩子，因生理缺陷使他在童年生活中遭受了人格上的侮辱，被大家称之为“秃鹤”，这在一定程度上使他产生了保护性的心理。小说中他最终通过麻油地小学的汇演，重新定位自己和认识自己，改变了自己在麻油地小学师生中的形象，通过证明自己的人格力量，赢得了师生的尊重。（3）阅读陆鹤的故事，我们能感受到小说中所展现的陆鹤曲折的情感体验，最后陆鹤赢得大家的尊重我们能感受到作者在其中蕴含的“悲悯情怀”。试想现实中如果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样做呢？无论是被害者还是施害者，不一定会像小说中的那样圆满，我们应该反思人性的冷漠。

三、“悲悯情怀”启示

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总是面临着各种各样的挫折与磨难，作者的这种悲悯情怀“悲悯情怀”让几位主人公在磨难与挫折中也看到一丝光明，在人生前进的路上有了更加多地动力。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应心怀“悲悯情怀”对世界多一个角度去思考，常怀感恩与悲悯之心。

参考文献：

（1）名人故事：中国儿童文学的开拓者曹文轩

（2）徐静静.论曹文轩儿童小说中的苦难书写2018.

（3）张春桃《散文百家》2021年0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