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给大家推荐三本游历江湖的武侠小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行侠仗义,希望符合大家的喜好,还请多多点赞关注哟!
第一本《闲云公子》
简介:
身为中原江湖人口中魔教的左护法,又十分荣幸地被那个疯子教主视为接班人……呃,坦白说,她个人是比较倾向一个人苟且偷生一辈子啦,只是——唉唉唉,她这人一向运气不错,十岁稚龄时,教主赏了个俊美天奴与她,为求生存,她和她的天奴从此焦孟不离,合作无间;他允跟随她一生一世……好个一生一世啊!十四芳华时,无声无息被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家伙瞧去了她美背,呜……只是美背,没什么要紧没什么要紧,她很大方的,不用负责了;岂知她大方,人家可执拗了,非拗她个义妹当当不可!义兄义妹?听闻云家庄有个江湖皆知的恶习……啊——失策!失策!一旦碰了这个九重天外无边春色似毒罂栗的天仙,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入坑指南:
一只小手撩开绸帘,她走进阴暗不明的厅堂。
不是她要说,好好一个正厅,弄得要亮不亮的,成排烛火经过高人的指点,烛光落在“教主宝座”上时,交织出教主其实很鬼魅的错觉。
“沄儿,你瞧,我替你带来什么新玩意!”教主笑盈盈地向她招手。
她老牛慢步,慢腾腾地来到宝座旁,任着教主拉起她的小小手。
“教主为沄儿带来什么新玩意?”她语气平平,眼角眉梢并未透露光彩。
“你这小丫头片子,年纪小小,就爱装老成。”教主笑道。
不,不是她爱装老成,她的梦想是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根据她的研究,她这年龄理当在房里学做女红之类的,不是在这里跟这个教主勾心斗角。
昨天她揽镜自照,发现发间竟有一根银丝,她想了很久,终于确定这不是天生白,而是过度劳心所致。
“看,那就是本教主为你带回的好东西。”教主很期待她的反应。
玉阶下有一名白衣少年狼狈跪在地上。
一进厅里,她就看见了,只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方为上等保命之道。
“教主,他是?”她很配合地问。
“不自量力的正道人士闯进白明教,企图行刺本教主。这样的行径是死路一条,但本教主善心大发,赐他成为教里天奴。沄儿,你手下还没有天奴吧?”
“沄儿年纪小,还不需要呢。”
教主神秘地笑了笑:“沄儿幼失怙恃,许多事没人教导,但你迟早会面临一些事,我瞧这少年相貌挺俊的,体格也算不错,你就拿去用吧。”
拿去用……根据她的顿悟,她确定她今年十岁,还有很多事用不着,不必硬塞给她。
“来人,赐环!”
长盒递到她的面前,盒里以红绸为底,金色的双环并扣在上。
环上刻着蛇纹,系着特制的铃铛,扣在双踝上,总是咯当咯当的。在白明教里,时常听见天奴走动的叮当声,很悦耳是没错,但轮到自己就很棘手了。
她被迫取过闪闪发亮的双环,清脆笑道:
“多谢教主赐环。”
“赐给你的是蛇环,正合皇甫家的风格,教中仅此一对,现在你就为他戴上吧。”绵中刺,笑里刀,教主笑得非常愉快。
“是。”童颜展笑,绝对配合。
她悠悠来到玉阶上,俯望被迫跪伏在地的白衣少年。
这少年血迹斑斑,小有垢面,但不掩其出众俊美气质,八成是哪家德高望重的正道小少爷想成名,便胆大勇闯白明教,却没料到落得如今的下场。
她偏头打量这少年的身形。
琵琶骨未穿,两手仅以粗绳缚绑,腕间已有深刻血痕,表示此人挣扎已久,更暗示这粗绳很快就会断掉。
人似已点穴,但跪在地上的双腿抽搐,只要她一靠近他,他脚力踢出七成,她这小小年龄的无助娃儿非死即伤。
她又睇向那少年狠狠瞪死她的毒辣眼神──想吞吃她入肚,想玉石俱焚,想她一个小娃娃怎能敌得了他一击?
天奴环一扣上,终生无解,就算回到正道里也会被人耻笑,难怪这高傲的少年宁愿十八年后再当好汉,也不想成为她手下的天奴。
这样的敌意明显可见,他强她弱明显可见,背后教主的兴味目光也明显可见。前有虎后有狼,少年等着一脚击毙她,教主等着看好戏,她在夹缝中求生存,她只是个小孩啊……
蓦地,她一屁股坐在玉阶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她天真地问。
那少年瞪着她。
她把玩着蛇环,装作不知他的*心,嘴角翘翘,露出童笑,说:
“我叫皇甫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反手一扣,毫不在意地把蛇环扣上自己的腕间。
少年一怔。蛇环成双,应系在他的双脚上,成为他毕生的耻辱,她怎么……
她摇了摇手腕,叮叮咚咚的脆声响遍大厅。
“这蛇环很漂亮呢,哪能让你一人独得?你一个,我一个,这才公平。从今以后,以此为凭,你就只有我这主子,旁人唤你,你可不理。”她终于动手,将另一只蛇环扣上他的左踝。
他动也不动,还是瞪着她。接着,她向宝座上的教主作揖道:
“多谢教主赐奴,沄儿退下了。”负手走了几步,回头斥道:“还不快跟上来。”语毕,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那少年抿嘴,踉跄追上那小小的身子,她蜗牛拖步,驼背负手,活像个没志气的小老太婆。
魔教中人哪来这么笨的娃儿,竟把天奴的象征系在自己腕上?
再一细听,他听见她摇头晃脑,嘀嘀咕咕的──
“……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我忍我忍我再忍……忍得好啊……”
第二本《血狱江湖》
简介:
一个在飞雪天被送到武王府的婴儿,他是谁?一个巨大的阴谋背后,隐藏着多少无耻的面孔。婴儿终于长大,十年断魂磨一剑。少年狂歌,胭脂香味。雪我之恨,爱我所爱。当江湖变成血狱,佛亦握屠刀。经历最黑暗的岁月,涅槃重生。快意恩仇血染刀兵一腔热血酬天地。铁骨峥嵘英雄无悔善恶轮回终有报。
入坑指南:
隆冬时节,北境凤翔城又见飞雪。冷清清苍穹漫天雪色。处处银装素裹,白絮成堆。天地成了一色,别样一番清素格调。
城西雪原上,一个容颜秀美年青女子顶着刺骨寒风在雪中踽踽独行。她的心此刻如这满天飞雪一样冰冷迷茫。
她身披一件紫色连帽棉斗篷,怀里还紧抱着一个襁褓。
很快前面出现一片梅林。梅林被大雪染白。偶尔露出几枝红梅,艳艳如血。
紫衣女小心翼翼掀开襁褓一角,露出一个婴儿的粉嫩小脸。
婴儿只有两三月大,也不哭闹,睁着一双纯净明亮的眼睛看着紫衣女。还咧开小嘴朝着她笑。
看到孩子冲她笑,女子的心更是心如刀绞一般痛苦万分。
她俯首亲吻着孩子嫩颊。泪水也落在孩子脸上。
“儿子,别怪娘心狠,娘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狠心把你送来交给那个负心人……娘发誓,只要娘不死,娘迟早会来寻你!”
紫衣女又把一个精致小荷包戴在孩子脖子上。
梅林中有一条可并行两辆马车的石道,把整片梅林一分为二。道路中间一座牌楼。路尽尽头是一座宏气派的府院,墙高二丈有余。坐北南朝。
正门上端有一匾,匾上赫然五个大字——北境武王府。
武王府曾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又被人称为北府。与南境名剑院、四海飘零岛并称“武林三鼎”。又有“南院北府飘零岛”之称。不过自从武王秦唐在八年前去世,其弟秦广又出家为僧,现在只剩下其兄秦晋独自苦撑着北府。北府早已是名存实亡了。而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代天骄秦唐却连个后也没留下就因病早逝,更是让人唏嘘。
天气寒冷,北府的几个门卫在门廊下围着一个火盆喝酒取暖。
这时紫衣女子抱着孩子走过来,距大门丈外驻足。
几人把目光都投向紫衣女。紫衣女对几人视如无睹,她失魂般看着王府,口中喃喃凄语。
“我本飘零一孤女,亲没有,情没有,风霜雨雪惟独守;你是九天一仙偶,宠也有,爱也有,欢声笑语犹难走。”
一个叫丁哥的守卫问紫衣女。
“请问姑娘是什么人?来此做甚?”
紫衣女回过神来,用冷冷口吻说:“让你们公子秦顾梅出来见我!”
丁哥心想公子英俊风流,八成和这紫衣女子不清白。紫衣女又怀抱婴孩,莫非是公子造下的孽?现在女子抱婴上门闹事!这可有损北府声誉啊。
所幸少爷不在府中。他可以把紫衣女打发走。
“少爷与几位名士游历去了,已经几月未归。你走吧。”
“那就叫他爹秦晋出来!”
“你以为我们大爷是什么人,是你想见就可以见吗?!”
女子秀眉一蹙就要硬闯。
丁哥忙和几名守卫从门廊下跃出阻拦。
紫衣女抱着孩子身形腾空,身体转动,身上斗篷伸张,如一朵盛开的紫莲,掀起强劲气浪,挟带片片雪花飞舞!待她轻盈落地后,几人已都被气浪掀倒在地上。
紫衣女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紫衣女露这一手让几人震惊。他们没想到这个娇美女子武功这么厉害!
丁哥忙叫道:“快叫府中高手!”
一个守卫慌忙爬起,跌跌撞撞就朝大门口跑。
他还未到门口,一条人影在门口闪现,并隔空朝两丈外的紫衣女击出一掌。掌影清晰如真手一般,夹裹着雪屑飞向紫衣女。
紫衣女右手纤指闪电般在飞来掌影上一点,掌影顷刻碎裂四散。同时那条人影也到了女子对面。
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中等身材,神情严肃。
丁哥从地上爬起,他显得有些狼狈。
来人正是北府现在的掌舵人秦晋。秦晋命几人先下去,并把大门关上。
门外,只留下了紫衣女和秦晋。
秦晋看着紫衣女,瞳孔收缩着。刚才自己所使的是秦家“大迷荒神功”中的“飞影手”,竟然被这个年纪青青的女子轻易破了。她用的功夫竟然是“飘零岛”的‘断金指’!
虽然“飘零岛”与“北府”齐名,但是在江湖中声名狼藉,为正派不容。
“原来是飘零岛的人,来我北府做什么?!”
“我来找秦顾梅。”
“他不在府中,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
面对负心郎的爹,紫衣女百感交集。她嘴唇翕动,欲言又止。最终缓缓掀开襁褓一角,露出孩子粉嫩小脸。
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三本《剑走天下》
简介:
铁村的老王有个长孙叫做王拓也,王拓也想让老王教他铸剑,可是老王却死活不同意,也不肯说里面的原因。……
入坑指南:
重兵把守的庭院内,橙色剑光冲天而起。远远看去竟要比十五的圆月光亮更加耀眼。橙色剑光散开,由一束光迅速蕴开来。整个庭院于是荡漾在这橙色的光辉之中。一群手执长戟的士兵,被这散开的光晕推开。扑面而来,犹如海上汹涌而出的波浪。只是从未有人见过橙色的波浪。
“咖!”,一个士兵的长戟被折为两段。
“啊!”,另一名士兵的铠甲瞬间崩裂。钢铁碎片被冲向天空,一个断裂的头盔,从天而降。竟然砸乱庭院里那棵已有百年的老槐树。
槐树叶子纷纷飘落。
身穿橙色长袍的男人,双眉紧促。大喝一声。一股无形的气息将纷纷飘落的叶子震飞出去。每一片叶子似乎变成了一根根的钢针,一把把的匕首。井然有序的飞向四周的士兵。那些来不及逃躲的士兵们,一瞬间一命呜呜。鲜血撒离开来。
一把长剑插在地上,剑柄上缠绕着橙色的布条。橙衣剑士双手拄着剑柄。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咳咳!”橙衣剑士身体开始晃悠。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不清。新一波的士兵开始试探着往前攻上来。长戟缓缓向前挺进。
“二哥,快点交出橙剑,可就此饶你一命!”一个身着黄色的男人飘然进院子里面。然后双脚沉沉落地,飘起一地的灰尘。
“休想!黄天虎,就算我今天命丧你手,也会将此剑折毁,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橙衣剑士稍作镇静,深吸一口气,然后胸口鼓了起来。长袍也像是灌满了风一样,鼓鼓的。
“没想到,你竟然还可以使用橙霞,不过已经没有用了,你早已中了我的七星散之毒,你可知我院子里面的这棵槐树,乃是西域引进而来。唤名约七星槐。”
“七星槐?”橙衣剑士眉头更加紧蹙起来。
这七星槐乃是天下十毒之一。然而此树本身却并没有任何毒害。只是如若混合了鲜血以及十级高手的真气。便会成为一种剧毒。换言之,一个人的内力愈是浑厚,那么他闻到这树的气味时,所中之毒就越深。
“难怪会送我如此隐秘的一间庭院。”橙衣剑士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二师兄你还是放弃吧,我只要你手中的剑,并不会为难与你”黄衣男子朗然说道。
“只要我的剑?黄老三,我早已知晓你的阴谋。休想。”橙衣剑士的长袍越鼓越紧。像是一个熟透了橙色橘子一般。只是这个橘子却无比的坚硬。欺身而进的长戟竟然不能够将其刺穿。
“好一招气布铁,我倒要看看你的内力还能支撑多久。”被称作黄老三的男人双手竟然背在身后。一脸长髯被橙衣剑士的气吹的四下乱晃。
果然,橙衣剑士再一次吐出血来。长袍慢慢瘪了下来。橙衣剑士纵身跳起,躲过长戟的进攻。然后轻轻落下踩在长戟上面,竟然在长戟上面自由的奔跑起来。长剑挥舞,一个士兵的人头飞落开去,径直的砸向那棵槐树,血液和七星槐的汁液混杂在一起。白色和红色的交融竟然产生了黑色的粘稠物。
一股恶臭袭上心头,胸口不觉像是被刺了一剑。双脚在树干上面纵身猛踩,身体向外面弹开去。
黄衣男子双手在空中一挥。外面的弓箭手纷纷开弓,一阵箭雨从院子外面射了进来。橙衣男子此刻已经身在空中,无奈只好挥剑格挡。一边格挡一边找着可以着脚的地方。最终落在院子的围墙上面。外面已经被包围的像是铁桶一般。
“原来早就预谋好了,竟然连那棵槐树都是预谋已久的,难怪当初会送我这个别院。”再看这个称自己师兄的男人,心里不觉一寒。
但是双脚一落地,身后一道黄色的光芒挥斩过来。
“金刀斩!”
下面黄衣男子手里赫然持着一柄长剑。此剑之长不在剑身,却在剑柄。剑柄之上缠绕着黄色的布袋。黄衣男子双手紧握剑柄,再一次挥出一记金光斩。金色的斩击像是一弯银月,在空中盘旋着向橙衣剑士飞将过去。
橙衣剑士眼见金刀斩向着自己斩来。长剑横在胸前,嘴中念念有词,橙色剑气再次从周身弥漫开来,像是一团橙色的雾一般将他全身笼罩起来。竟像是罩着一团橙色的钢甲一样。黄色和橙色碰撞在一起,发出钢铁的声音。
“轰!”整个围墙在一瞬间倒塌下来。灰尘四处飞扬,遮住了所有的视线。那些手持长戟的士兵们围着这一团飞扬的尘土,不敢向前。
黄衣男子,将手中的剑插在地面之上,双手合拢,怒目圆睁,双颊鼓起像是一只癞蛤蟆般。再然后双掌分开向前猛推,一股劲风吹响那团尘土。风过之处,尘土消散,竟连对面几个士兵也都吹翻在地,疼的龇牙咧嘴。
然而尘土之中却并无一人。众人皆惊诧。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爹!二叔怎么会消失不见呢?”一个额上面缠着金色头巾的青年冲将进来。右脸颊上一颗大大的黑痣,在火光之中额外的显眼。
“这是你二叔的分隐之术!”
“何为分隐之术?”青年不解。
“分隐之术原为我们空灵派的一种瞬移之术,练就者可以在一瞬间将自己转移到数百米之外,然而这种武功却极为耗费内力和体力。至今为止只有你二叔一人可用。因为只有他的内力最为浑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料你二叔已经身中七星槐之毒,不会逃得太远,定然在二十米之内!”
黄衣男子话毕,不远处传来马的嘶鸣之声,接着得得得的马蹄之声响起,声音越去越远。
“连儿,快!快去追赶你的二叔!快!务必将橙剑给我带回来,必要的时候……”黄衣男子将手在脖颈上面比划着,做出格*勿论的手势。
“是!父亲!”青年男子拱手退出院子,只剩下黄衣男子在院子里面,一柄长剑已经收入鞘中。
青年翻身上马,一群随从紧随其后。夜色之中,圆月如水,马蹄声杂乱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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