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今天苞米收成还可以吧,起码比起过去三年是好了太多。我妈说:挺好的,挺好的,正经挺好的呢,今年能打两万斤左右。这就是两晌地(一晌地相当于二十亩)的产量,也就是他们说的挺好看他们高兴的样子,莫名的心酸。我在市里工作,惭愧帮家里的不多,即使每次十一回家打下手跟着秋收,也把我累的整晚的嗷嗷说梦话,乱哼哼(有点儿完蛋),却是父母及农村人祖祖辈辈的生活常态。过去几年,爸妈都说,今年收成不好,不过有几百的耕地补助,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村里都给的药,而且不要不行,没事吃药吗?而且还不能停是不是?我就想问问村委会那几个犊子,谁指使你们的?还是自己脑洞大开?跟谁合谋的?我想不通问为什么,家里说不清,老百姓都不明白。也是,天高皇帝远,会就连小小的村委会,这些稍稍动些脑子的“人”,就可以随心所欲。迈进农村,看到了变化,更看出了问题,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知道什么叫真正好,并不是靠基层那么几个人自己嘴上说。今年什么都涨价,二师兄的肉,比师傅都贵了。我家那边苞米每年都是6.5毛左右一斤,今年到7毛多一斤,价格谁定的呢?调控根据什么呢?看着农村现在物价同样猛涨,爸妈为了怕我担心而报喜不报忧的心态,我想用现在大家都常说的一句话表达现在的农村人状态,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