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撞倒的?谁也不知道,十几人的集体行为。
校长震怒啊,学校攒点钱容易吗。倒了这么一大片,心都在滴血。
校长的怒火全都喷在了班主任杨老师身上,这时候的杨老师不是二年级那个柔弱的女杨老师,是三年级新换的班主任,男的,四十多岁,也姓杨。
杨老师吸足了校长的雷霆之火,自然回来会分享给我们。
我们十几个人,在教室外靠着墙站成一排,听凭杨老师喷二手怒火。结果喷了半天,杨老师也没有喷出来个结果,谁也说不清是谁撞的。
喷火多了嗓子容易干,就喷不动了。但是手脚有劲啊,拿过小教杆从第一个路华开始抽脑袋,结果路华还没抽完就断了。
气的杨老师扔掉手里断了的教杆,环顾四周找能抽我们的条状物。
那时候是冬天,我们都是烧煤球炉取暖,换煤球用的火剪就竖在门口。一瞬间的功夫就操在了杨老师手里,而且转变了功能,成为抽我们脑袋的工具。
路华好惨,老师忘了他已经被抽过一次了。就他个子矮,排队排第一习惯了,嘡嘡嘡又三下抱着头就蹲下了。
我们后面的,一人三下。这玩意是铁做的啊,那个疼啊,没几分钟脑袋就鼓了几个包,左中右各一个。
杨老师虽然暴怒,但是下手还是有数的,完美把握了起包很疼但是不会流血的尺度。
直到现在,我一看到这玩意就想起来它抽在脑袋上的感觉,跟着就脑袋疼。
其实,我们多少有点冤。
毕竟都是小孩,自觉性还没有那么高。学校也没有做警示,也没有通告我们注意花墙。出了问题,不光没有看我们是不是受伤,还痛贬了我们一顿。
哎,真是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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