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一个在浓雾中看到这座城市轮廓的人,则会向众人高呼他的喜悦,如同一位航海家发现了新大陆,他是万众瞩目的英雄,每一次航行都会有这样的英雄。
希望、梦想以及自由,在上世纪初期,美国成为了世界众人的朝圣地。富人与穷人,旅行者与移民客,他们在这片大陆上找寻着各自的舞台,那里是他们故事的起点,但“1900”除外。
出生不久的“1900”被遗弃在邮轮餐厅的钢琴上,想必他的亲生父母是盘算着那些高贵的富人们会将他带到美丽的新世界,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事与愿违,最后养育他的是一位在邮轮底层工作的煤工,陪伴他长大的则是这艘包容万象的邮轮。
在从小接受的教育中,养父丹尼对他灌输了诸如“在维吉尼亚以外的事都是坏的”这样的价值观念。
小时候的“1900”并不需要对此进行过多的思考,维吉尼亚号如同一个浮动的城市,船上的水手、随行的医生、厨师甚至包括船长,他们都是“1900”成长道路上的导师,也正是他们为其构建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但真正为“1900”的故事完成序章的,是那架第一次让他首次亮相的钢琴。
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学会在起伏的音调中找到规律,但这一首催人泪下的乐曲的确是他作为海上钢琴师的传奇开始。
他在琴键的来回之间获得了新生,除了通过报纸认知外在的世界,他更是贪婪地读取邮轮上乘客的言行,并挖掘其背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