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社畜日常就不多说了,即使是在以为自己患癌后放飞自我、绝地反击的情节中,余欢水的“疯狂”也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收着的劲儿。
豪掷千金买了茅台买醉,酒醒后还是因为怕浪费,垂头丧气地把没喝完的酒倒回瓶子里;

面对小舅子对孩子的颐指气使,连观众都想替他拍桌子发火了。他却也只是语气稍硬的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叫他兔崽子?他是我余欢水的儿子。”
实在算不上是什么过瘾的反击。

明知妻子从一开始就是冲着物质条件嫁给他,但他得知自己的“癌症”是误诊之后,还是连病号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去求复合。

没有什么开启人生新篇章的激动,而是两眼放光地想吃“回头草”。那些电影中的中年人渴望逃离的无趣生活,余欢水却怀念的很。
正是这些没那么“爽”的剧情,让年轻观众一边压抑得快要看不下去,一边喊着“这才是真实生活啊”。
但要说余欢水就是中年生活的真实缩影,那也未必。
就拿找吕夫蒙讨债的情节来说,余欢水要钱时那极度卑微的姿态,就是明显进行戏剧化处理的。
而正常的成年人大概率从一开始就不会相信吕夫蒙那花样百出的借口,更不会在发现吕夫蒙撒谎不还钱之后,还能忍住心中的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