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细心观察,我们不难发现,其实打开魔盒的潘多拉与偷吃果子的夏娃,都是人类罪恶和苦难的源泉。
这是巧合吗?
明显不是。
她们都是西方父权制下的产物,她们美丽性感,极具诱惑,挑起了男性无法抗拒的*。
所以从本质上讲,潘多拉和夏娃的故事,都是在为男性特权阶级服务。而且她们都对历史上的女性形象产生了相当深远的负面影响。
再过去2000多年的时间里,男性圣经学者和神学家曾以父权制甚至是厌恶女性的方式对夏娃进行了解读。
早期的基督作家将夏娃描述为男性的附属品,且在全部能力上都不及男性的代表“亚当”——因为她是在亚当之后创造的,她身上弱小,诱惑和邪恶的元素,都变成了亚当不服从(上帝)的原因。
夏娃不仅被视为“所有生物的母亲”,她也被视为所有女性固有的邪恶典范 ——她的概念构成了后来父权制基督教神学贬低女性的基础。
例如,早在提摩太时期,女性就被禁止在任何集会上发言(当时人们普遍认为“让一个女人沉默地学习所有顺从”是正确的事情)。所以,社会对女性的看法以及男性的权威意识,都是在“夏娃引领亚当误入歧途后”才产生的。
在公元2世纪,迦太基哲学家特土良教导所有女性都应承担夏娃的耻辱。他认为,像夏娃一样,所有的女人都是“魔鬼的门户......是那棵禁树的开启者......神圣法律的第一个逃避者”,她摧毁了“上帝的形象,男人”。
后来,一些认为对夏娃存在偏见的译者,干脆直接将希伯来语的夏娃“ezer”翻译为“帮助者”,进一步降低了女性的地位。
公元4世纪,大主教安布罗斯,他是当时最伟大的四位“医生”之一。 他认为夏娃是一种以”生育帮助产生人性的助手”,并得出结论:“这就是女性成为不太重要的好帮手的方式”。
换句话说,安布罗斯只把女性当做生育机器来看待,只有这样的她们才能成为“好帮手”。
随后,著名的神学家托马斯·阿奎那在13世纪大大延伸了这一论点,他声称女性本质上是有缺陷的:由于主动力或母性倾向的某些缺陷,她们时常会“误会男性”。
此外,一些外力因素,例如潮湿的南风也是由女性产生的。
这种思考直接导致了臭名昭著的书籍《Malleus Maleficarum》(《女巫之锤》)出现——这本15世纪的“猎巫指南”主要依据《创世记3章》的理论完成,它为宗教裁判所提供了迫害女性作为女巫的主要神学依据。
在其出版后的几十年中,约有数千名妇女因此被处决。(详见我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