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皱了皱眉:你几岁了,这样的醋也吃。
陆绎重新揽过今夏的腰:走吧!
今夏不满地瘪瘪嘴: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
陆绎浅笑:夫人这心思都快写到脸上了,还需要我来猜么?
今夏乖乖地闭嘴,跟着陆绎出门。对于陆绎,今夏着实是爱极了,也恨极了。爱他如此聪明,不需要和他多说便可心意相通。恨他如此聪明,她一不小心便栽进他的陷阱里。
今夏身手一般,尤其是这轻功,更是极不擅长的。陆绎带着今夏趴在镇远侯府屋顶,悄悄注视着府中的人和事。
镇远侯府并不比陆绎的王府小,若非陆绎准备了地图,今夏可能连镇远侯的卧房都分辨不出是哪一间。
忽然,今夏脚下一滑,险些掉落下去。陆绎眼疾手快,一把将今夏捞入怀里。今夏虽然并未掉落下去,却不小心踢落了一块瓦片。王府里略有一阵的*动,迅速便有侍卫往陆绎和今夏这边赶来。
陆绎眉头一皱,迅速带着今夏离开镇远侯府。今夏躲在陆绎怀里,牢牢抓着他的衣领,不敢轻易再动。
回到卧房,陆绎眉头依旧紧锁着,来不及更衣,陆绎一把捉住今夏的脚踝,仔细给她做着检查。
今夏有些愧疚地望着陆绎:对不起,我....
陆绎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今夏:你以后能不能小心一点?
今夏有些闷闷地压低了些声音:我知道了。
陆绎捉着今夏的脚踝,虽未受伤,却也仔细地帮她揉了揉:下次再敢受伤,我就把你锁回王府里,不准出门。
今夏调皮地吐了吐舌,抬眸看着陆绎: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呀。
陆绎抬头看了今夏一眼,眉头依然紧锁着未有舒展:不然呢?
今夏揉一揉陆绎的脸颊:我知道了,你看你的眉头都要拧一块儿去了。
陆绎捏着今夏的足,方才的怒气幽幽地变成自责:谢霄说得对,我没有保护好你。
今夏拉着陆绎的手,往他身边挪了挪身子:王爷,我饿了,我要吃面。
陆绎无奈地叹口气,摸了摸今夏的脸颊。这些日子船上的伙食虽也一直精心准备着,但仍旧避免不了会有些水土不服的,确实是清瘦了些:我去命人准备。
今夏满足地点点头,松开陆绎的手臂。
她已经完全摸清了陆绎的软肋,无论他为何生气、有多生气,她一撒娇,他便好了。
今夏忍不住暗自为自己的小发现而惊喜,原来这陆阎王也是有软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