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素言却一根筋对四阿哥余情未了，所以故意拒绝十四阿哥：“我是一个活在地狱里的人，靠我越近就离地狱越近。”

十四阿哥锲而不舍回复：“我不怕地狱，我可以陪你下地狱。”

素言前半生一直为了四阿哥的王图霸业出生入死，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一个活在地狱里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与她一起下地狱，陪她一起沉沦的人，素言却不愿意也不敢相信这份真心。

当十四阿哥对她说：“我愿意做你的萤火虫”时，素言不屑地笑了：“人要坚持是很难的，我不想拥有之后再失去，这比从来都没有过更可怕。”

素言之前在四阿哥那里受过情伤，所以面对十四阿哥的狂热追求，虽然已经心动，但是却不敢迈出那一步。

所以她才会对小春说：“我怕现在不见（见面威逼四阿哥娶她），以后就没有勇气去见了。”

素言到这里时，明明已经对十四阿哥动了心，可她还是欺骗自己一切都是幻觉，似乎喜欢上十四阿哥就是对四阿哥的背叛一样。

素言这种状态，给人一种感觉，她就像被四阿哥给PUA了一样，明知道选择四阿哥就是重新步入火坑，可是素言仍然要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