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中,*谈论了一些有关中国未来发展的话题,比如说接下来要把国家重心放到经济增长上来,谈论了中国可以借助市场来发展经济,市场没有社会属性,它是一种经济手段,社会主义国家也可以使用。
其次,他对青年人的教育问题很是关切。*为几年前年轻人的状态扼腕叹息,在恢复高考前,年轻人求学无路,对未来比较迷茫,因为环境问题,很多人甚至在最重要的几年养成了一些不良作风。不过自打恢复高考之后,年轻人的现状要好了很多,以后人才依然要是国家关注的一大方向。
*把国家问题看得如此透彻,金庸感慨良多。
说起刚刚结束的大会,金庸想起自己在知道党内有人事变动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在《明报》上表示对*做*的支持。其实不仅他这样想,党内许多人也觉得这一职务非*莫属。提出想法时,却再一次遭到了*的拒绝。
接连多次拒绝往高处走,这在中国乃至世界上都是十分罕见的现象。金庸不禁好奇发问,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听了之后不由得一笑,坦然说如果从能力上考量自己做主席是完全没问题的,但如今他已经年近八十了,早在去年就想着退休了,但国家还需要他。如果要做主席,那么会见外宾,出国访问的事务也都要落到他的头上,恐怕自己会吃不消。不如让自己清闲些,压力小了能多活几年,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为中国多做一些事情。
能把功名看得如此淡然,金庸称*的风骨十分令人敬佩。这风骨是指他总是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在逆境中也能坚持对的事情,而不像一些人空有硬骨头,固执地坚守一些错误的思想。
*接着说,实际上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时间要比计划中晚一些,原因在于会议的重头戏——《决议》反复酝酿的时间要比想象中久了一些。但中国未来的发展是要扎根在对过往的总结上,只有全面、深刻地对历史进行分析,才能对未来的发展方向有更好的把握。
说到这,*问,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种社会主义呢?
金庸也说不出个具体的数目,于是回答说从社会主义理论被提出来开始,应该有很多种了,转而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向他请教。
*粗略地说了一个数目,后感慨地说道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特色,中国的社会主义也是独一无二的。
金庸对《决议》不吝赞赏,他认为邓公带领中国走的社会主义是空前绝后的,比历史上的其他方案更加适合中国。
二人相谈甚欢,会议进行了一个小时。离别时,*拉着金庸的手,诚恳地邀请金庸以后常来,最好每年都能见一面。
这下,二人可真的成为“老朋友”了。
还是要有*不过*还是要有人来做的。主席代表着国家最高级别的*,等同于外国的首脑。1969年前有两个人担任过这一职务,分别是*和刘少奇。
然而,自刘少奇主席去世后,这一职位就一直没有人接任。于是1975年制定宪法的时候便不再设立*一职。此后一段时间,国内也没有迫切需要“主席”的理由,类似于接见外宾的事宜都由人大常委会会长代办。
但这样一来也有很多不便,比如在接见外国首脑时,中国这个人大常委会会长就好像显得有些不够格了。毕竟在国外,与其日常工作内容相当的职位是议会长。与“国家代表人”相比少了些威信,甚至会显得有些不尊重对方。
1982年在重新修改宪法的时候,又重新提起了设立*的事情。但还是有人觉得如果*不当,那么就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什么设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