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可得到∠2=∠4,∠3=∠5,它们均属于同位角,现在∠1 ∠4 ∠5=360°,完成了证明。
换四边形外角和试下:
五边形、六边形的证明方法完全相同,从这些构造平行线的过程中,引导学生思考,究竟应该怎么作图,才能避免第一次的错误?
当我们将所有外角都搬运到一处,形成一个周角之后,原来的多边形不就缩小至一个点了吗?这个时候用动画演示,效果才是最佳。
更进一步拓展,这个点一定要是多边形的顶点吗?回想在三角形内角和证明的过程中,我们搬运三个内角,可以在顶点处,也可以在某边上,也可以在平面内任意一点,多边形几乎相同。
话题二关于“8字模型”,学生在课堂练习中使用这个模型“干净利落”地解决了14页的例3,如下图:
Rt△ACE和Rt△BDE中,有一对锐角互为对顶角,则剩下的锐角相等,这也是“8字模型”的原型,但如果没有理解透彻,极易在后面的练习中造成错误的应用,例如将上述两个直角三角形改为普通三角形后,如下图:
结果在没有添加任何条件的前提下,就有不少学生认为∠A=∠B,∠C=∠D,事实上应该是∠A ∠D=∠B ∠C,那些出错的学生,认为他们“看错”,以为∠C=∠D,所以才得到∠A=∠B,我分析这种回答,并不是眼睛看错,而是心里看错,思维惯势起了作用。
这是一件小事,从这个角度看,无非是学生的学习态度问题,由此引申至家庭教育乃至更多广泛层面,在此不进行深究。
我们在几何教学中,要避免这类“心不在焉”的错误,必须强调认真审题,在七年级起始阶段,涉及到的知识点并不多,内容也较为简单,此时课堂上最重要的任务反而不是增加难度、补充知识,而是习惯养成,从细节开始,行为规范发展到后期自然成为思维上的规范,一旦形成按数学思维去思考问题,那么学习数学也就有了坚实的基础。
这两个话题均来自于一线课堂教学中,对学生的观察和思考,课堂教学的最终目的是让学生学会,因此我们的常态教研,重心必须放在学生身上,研读课标也罢,研究教材也好,都是为了在课堂上让学生有更多收获。
一节数学课,从导入环节开始,教师需要认真观察学生的表现,从课堂发言,练习草稿甚至细微表情中去发现学生对教学的接受程度,从而及时调整教学节奏。这些信息在课后,也是极为难得的教研素材,通常情况下按这样的思路去研究:第一,学生为什么会这样想(做)?第二,是什么导致学生会这样想(做)?第三,作为教师希望学生怎样想(做)?第四,作为教师如何让学生按预设去想(做)?第五,学生这样做(想)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类似这样的话题其实非常多,一节课下来,有无数个细节等待我们去研究,去思考,我们不可能全部记录并逐一研究,但坚持下来,可积累的思考会越来越多,在教研活动时也不会无话可说,从欲思无语,到思如泉涌,要经历的无非就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