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顾他的工作人员而言,他们在季羡林的身上似乎学会了一种“随遇而安”、“泰然处之”的人生真谛,即便面对死亡,亦是如此。
医护人员均喜欢称呼季羡林为“爷爷”,总觉得叫起来相当亲切。平日相处时,季羡林同样没有半点儿大师的架子,很平和,偶尔还会与护工医生聊聊家常,开开玩笑。
相较于季承口中笔下的父亲,护工眼里的季羡林更像是一个安度晚年的平凡老者。
2008年11月初,年过古稀的季承终于来到301医院与父亲季羡林见面。刚一走入病房,季承便直接跪到地上向季羡林磕了个头,泣不成声地问他:“您有什么想要斥责儿子的?”
季羡林面上激动,话语却一如既往平静道:“过去的事情,都已成过去,我又有什么批评你的?”

次年7月,季羡林病故。曾和季羡林朝夕相处的护工医生都很想他,唯有他的儿子季承却再次把自己的父亲推到风口浪尖,让人十分费解。
03,儿子的一家之言:暮年儿子写书回忆父亲却让人非常不解首先,季承写了一本回忆父亲的书,声称要披露季羡林晚年不为人知的内幕。
他表示,在陪伴父亲最后那段时日里,父亲待他的态度一扫往日冷淡,重归父子间最渴望的温馨和真情,十分融洽,仿佛将昔日“有心人”刻意诬陷中伤他的话语全部抛到脑后,不再在意。
而且晚年的季羡林曾向季承念叨过几次奇怪的话语,说他早知道有护工偷窃他的画到外面贩卖,他们当面叫季羡林“爷爷”,背地里却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哪怕不用成立调查组,季羡林也心知肚明。又说他知道某些人想要“毒死”自己。

季承表示,他从护工口里听说别有用心的人告诉季羡林,季承和他的夫人打算用毒药谋害他以后,曾针对此事问过父亲,季羡林的回答是“姑且听之,从未当真”。
因为季羡林相信季承,认为他不是那样的人,不会说那样的话,更不会做那样的事。
总之,季承口里的季羡林晚年与护工医生们口中的“爷爷”有很大区别,他的“一家之言”着实叫人看不懂,缘何季羡林晚年会有两副面孔,在儿子面前,在“外人”面前的表现并不一致,有一种“精分”的错觉。

其二,季羡林病故后,季承加入“季羡林遗产”纷争,与季羡林的弟子钱文忠、干女儿王如等人纠缠不休,并在2010年重新把那场未完的风波再次搬回“台面”,引来一阵阵争议。
他在回忆父亲的那本书中说,他打算利用父亲留下的财产创办一个基金会,不为钱财,只为社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
又在一封流传在网上的公开信里表示,直至季羡林去世一年后,北大仍旧没有归还季羡林的文物,由此拉开与季羡林生前秘书李玉洁、北大官方的“季羡林遗产归处”之争。
季承义正言辞地说季羡林生前3次提供如何处理遗产的声明文件,明言表示他保存在北大图书馆的文物和书籍仅仅是交由北大保管而已。
但季羡林生前的秘书李玉洁却反驳说季羡林早立下遗嘱将财产全部交给北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