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乱跑了,看这一头的汗,坐在树荫下好好歇一会,穿上小褂子,要是弄脏了身上的毛衣,看*妈回来不打你。”大的喝了水,小的手里拿了饼干,一面吃着,一面又跑起来。刘伟妈看到两个孩子忙不闲地又疯玩起来,就远远地高声叫道。
“奶奶,我又饿啦,我也要吃饼干。”刘婷婷听见奶奶叫着自己,就高声叫着跑向奶奶,一边跑,一边还从妹妹的小盒子里抢出一块小饼干来。
“奶奶,姐姐抢我的饼干。”小刘立不乐意了,撒着娇向奶奶告起姐姐的状来。
“奶奶给你拿去,别抢妹妹的。”刘伟妈说着又站起来。“还没坐下呢,你又饿了。你吃了饼干,是不是也该渴了?”刘伟妈抱怨着,说着大的,骂着小的,无可奈何地领着两个小孩子再次走向堂屋。等两个孩子吃饱了、喝好了,又在院子里撒起欢儿时,刘伟妈看了看天,便收起了自己的针线摊儿,去准备晌午的饭菜了。
家里的祖孙三人,在暖暖的阳光下,沐浴着春风,其乐融融;地里的一对夫妻,在绿油油的麦田中,提水喷雾,撒药施肥,忙碌着又一个丰收的希望。小麦苗刚没了小腿,正打着包儿努力地向上生长着,个别赶早的头上的包儿已经轻轻地张开,羞羞地绽裂着,露出毛茸茸的穗儿,正是叶面施肥和预防红蜘蛛、条锈病的当口。
天暖风小,正是喷肥施药的最好时机,刘伟夫妻两个亲密地配合着,娴熟地操弄着喷雾器,在自家绿油油的麦田中快乐地忙碌着。刘伟到地头的机井里打水,何静在麦田里喷雾,撒药施肥,何静喷完一次,刘伟便提水兑药,调和匀了,又帮着把那重重的喷雾器放到何静的肩上。虽然不似电影画面上牛郎织女男耕女织般浪漫,但夫妻俩琴瑟和鸣,和谐默契的劳作也让人觉得快慰。心情舒畅,活儿自然也干得快,大半晌午,整整齐齐的一大块麦田就喷得差不多了,何静轻快地喷着药,刘伟提了水,闲下来跟在何静身后,不时地拔掉麦田里的杂草。
“喂,过来看看是咋回事,怎么打着打着就不出水了呢?”就在刘伟弯下腰去拔杂草时,何静冲刘伟喊道。
“嗯,是怎么回事?”刘伟答应着,拔了麦苗里的杂草,走到何静身旁。
“放下,放下,把喷雾器放到田埂上,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刘伟轻轻地说。
“不用了,里面也没多少水了,没多沉,我扛着,你看看就行了。”何静躬了躬有些酸酸的腰,轻轻地关上喷杆的开关说道。
“不嫌沉,那就在你身上弄了。”刘伟咧着大嘴不怀好意地说着,伸手拿起喷杆,就去卸喷杆上的喷头。
“你没背药,累得还轻,让你背上几筒子药,看你的嘴还贱不?”何静一边用手背抹着鼻尖上的细汗,一边娇娇地说道。
“我说我背呗,你又不让我背,这会又发牢*了。”刘伟一边取下喷头里面的垫片,一边认真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背啊?还不是怕把你那个玩艺儿给累毁喽。”何静娇娇地抱怨道。
“是草堵的。累毁了不就正好,你好有理由找别人去啊。”刘伟嘲笑着说道,说完就嘴对着喷头用劲地吹起来。
“我找别人去,你这个玩艺能愿意?”何静说着靠近刘伟用腿蹭着刘伟的屁股说道。
“你这个浪娘们,说着说着怎么就动起手来,没看我正对着吹呢,小心捣到嘴里去。”刘伟吹掉喷头里的草说道。
“哪儿动手了?是动腿了。”何静笑着说道。
“怎么?大白天的就有那要求了,大腿痒痒了?”刘伟一面旋上喷头,一面看着何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