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面那只吃了治失眠的鵸鵌一样,这货也是翼望之山的产物。长了一只眼睛三条尾巴,样子像狸,叫声极具穿透力。说到这儿你是不是想到“啊~啊~啊~”的土拨鼠了?但讙的祖先并不在遥远的北美大陆,它其实就是在农村乡间自由生长的獾子。
这玩意儿性情残暴,和远在非洲的表亲“平头哥”蜜獾一脉同宗。不仅好斗,而且天生了一个大嗓门儿,叫声可以用“抓心挠肝”来形容。之所以有“猪獾”的诨名,就是因为叫得太难听太凄厉了。至于佩奇一家的叫声有多振聋发聩,年关时节临场见识过*猪表演的朋友肯定不陌生。
虽然看上去很不近人情,但獾子的脂肪提炼物——獾子油却是长白山的一大特产,可外敷内服,治烫伤一绝。某些地区也流传过獾肉熬汤治疗黄疸的偏方,不过传到今天已经没多少人信了。在关于讙的记载中,也提到了它能用于治疗一种名为“瘅”的疾病。这个病目前有两种解释,一是湿热病,二是黄疸。如此严丝合缝,你说神不神奇?
口感
提炼獾子油是个技术活儿,咱就没必要赘述了。对于这种油多的野味,最好的处理方法必然是红烧。獾子肉很有嚼劲,和它常年在户外蹿腾有关,整体口感介于狗肉和牛肉之间。因为土腥味较重,所以建议提前腌制、焯水、加料酒。也可以在吃的时候嚼一点花椒……没错,就是狗肉的基本吃法。不过要注意的是,野生獾子可能携带大量病菌,所以慎食……
功效
獾子油可治烫伤、湿热,以及部分皮肤病。至于传说中的治黄疸,权且听听当长个见识吧。
这可能是这期菜谱中最没悬念的一只神兽了,它的原型就是猩猩,这一点是可以百分百确定的。你也不要觉得古人大惊小怪,换做你在一个鸿蒙初开的时代,于林中碰见一只时走时爬还能大笑的类人生物,一定会吓得高烧不退。
这种灵长类动物打小儿就一副老头相,所以给人一种睿智长者的错觉。以至于人们相信它是一种瑞兽,通晓过去的世间万物,只是无法预知未来。为啥说无法预知未来呢?因为猎人们抓捕猩猩的策略特别低智商,往地上放一坛酒,很快它们就会凑过去大醉一场。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押送到菜市场老牛家的肉铺中了。你说如果猩猩能预知明天脖子上要挨一刀,说啥也不能上套吧?
古人确实有吃猩猩的记录,而且还不少。《荀子·非相》提到有人曾把猩猩剁了烧汤喝,重口程度仅次于近代的油泼猴脑。因为它们长得太像人了,而且和咱是公认的一脉同宗,很容易产生共情。今天非洲某处仍保留着吃猩猩肉的传统,不过全是用于巫蛊。连饭都吃不上的非洲兄弟都不爱吃它,可见确实挺难吃的。
口感
猩猩是动物界中少有的肌肉狂魔,吃过的普遍表示肉又酸又硬,完全没有口味可言。事实上大部分的陆生杂食性动物,都称不上美味。而且很多疾病都是通过灵长类动物传给人的,相传艾滋病的源头就是非洲绿猴。最重要的是所有猴子都是国家保护动物,最低也是二级的。一口酸肉,换三年大狱。可以试试,但没必要。
功效
据说吃了狌狌可以健步如飞,很显然又是信了“以形补形”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