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杜伟丽陆续给过我一些钱,她说是克格勃发的工资——但却从未派给我任何任务。直到两年后,即今年中旬的一天晚上,杜伟丽秘密约我去她的住所,我们肌肤相亲,云雨一番后,她对我说,北京将在杭州搞一个‘663工程’,据分析,你应该以技术骨*身份被单位选派参加该工程。克格勃总部命令你设法在施工时做手脚。
“起初我很害怕,但在她的美色引诱和威逼下,不能自已——我曾填写过加入克格勃的《志愿书》——想不答应也没有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克格勃的指令。
“接着杜伟丽向我详细介绍了由克格勃专家精心制定的‘栽赃诬陷计划’,并给了我2000元人民币作为实施这项计划的活动经费。我按克格勃专家精心制定的‘栽赃诬陷计划’成功地把诸志岱被挤出了工程技术组。
“但是,克格勃专家未曾料到的是,诸志岱竟会以死来表示自己的清白。诸志岱的自*引起了你们警方的警觉。由于克格勃专家在设计‘栽赃诬陷计划’时没有这方面的预案,所以杜伟丽为保证完成破坏“663工程”的阴谋不被察觉,情急之下,自作主张地让我投案自首——但弄巧成拙,结果使我暴露更快了。”
牛仲水在掌握杜伟丽的这些证据后,即刻下令逮捕杜伟丽。
在人证物证的铁证面前,杜伟丽已经不能进行任何狡辩了,她耷拉着脑袋,一股脑地坦白了自己背叛祖国、加入克格勃及破坏“663工程”的经过及全部罪行。
杜伟丽坦白道:“我在苏联留学期间,在克格勃特工的引诱下,加入了克格勃,并成为克格勃的一名在册特工。回国后,我按克格勃的指令,多次为克格勃收集情报,经常以邮寄方式把收集到的情报寄往莫斯科大学,有时也直接交给苏联驻上海领事馆的特工,或把情报交给化装成游客来杭州旅游的克格勃间谍。
“1965年初,我的间谍活动被丈夫发现。我把这情况密报苏联驻上海领事馆的克格勃特工,他们给我下指令,让我用特工专用毒药将我丈夫毒死。
“今年3月初,苏联高层获得了中国援助越南血浆的‘663工程’情报——这个情报是潜伏在河内的克格勃间谍从越南外交部获取的。
“苏联高层为了离间中国与越南的关系,于是下令克格勃在中国援助越南的血浆车上做手脚。克格勃设计了一种用无线电遥控的放射物质发生器,让袁海鸣放到运输血液的车厢夹层中。当开关打开后,放射物质就会穿透金属依附于血液里,中国援助越南的这些血浆一旦被这种放射物质污染,这种被污染的血浆输入越南伤员的体内后就会使伤员身体再次受到伤害。”
至此,苏联克格勃在我国制造的“血案”告破。
“呜——”15天后,“663”车厢挂在上海开往昆明的79次列车上,发往昆明,然后转往河口。中国人民援助越南政府的200万毫升血浆顺利地到达越南老街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