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作家亨里克·威尔格兰德在当时挪威人心目中视为剧作家霍尔堡之后的“第一个天才”,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似的人物。
他参加过挪威制宪议会活动和学生运动,一生为挪威的政治独立和文化发展而奋斗。他在文学创作上深受泰格莱尔等瑞典浪漫主义作家的影响,努力从瑞典文学中汲取创作营养。
1830年,22岁的威尔格兰德发表了剧作《宇宙,人和救世主》,揭开了挪威现代文学的扉页。戏剧和丰富的诗歌体现了诗人、剧作家放浪不羁的叛逆精神,预示了日后挪威浪漫主义文学的扩展。

威尔格兰德在政治上把英格兰和1830年后的法兰西当作他不断宣传、追求的“自由王国”,在文学创作上借助瑞典文学以冲淡丹麦文学的影响。因此,他和倾心于丹麦文学的韦尔哈文的争论是不可回避的。
“挪威的海涅”韦尔哈文的诗集《诗》、《新诗》、《诗五十首》等富于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包括了丰富的民间故事和传说。

韦尔哈文的诗作《野鸭》和易卜生的诗作《野鸭》有通感共振表现。
两位诗人对猎人、渔夫伤害以野鸭为代表的禽鸟的无情行为予以艺术凸显,借助为大自然弱者鸣不平而达到揭露社会生态问题之意愿。
如果将韦尔哈文的这篇寓言诗和易卜生于1882年出版的剧作《野鸭》予以比照读解,后者承受前者的的影响也是明显的。
在生态批评视角下,韦尔哈文、易卜生等挪威作家这一类作品堪称“绿色之思、道德之艺”。

易卜生和比昂逊的早期诗歌、戏剧也有浪漫主义倾向。易卜生在民族浪漫主义创作阶段的诗歌和戏剧充满了民族奋发精神。
青年易卜生很熟悉欧伦施莱厄的作品,并承受了他的浪漫主义艺术影响。
阿斯比昂森和莫埃在系统记载整理民间口头文学方面作出了重大贡献,他们超越了丹麦语文的影响,运用挪威口头语言写作。
他们出版的诗集《挪威人民的历险》,在挪威文学中占有崇高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