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霍多维茨基历书版画之一
19世纪的漫画继续沿用上世纪的时尚主题
19世纪的漫画版画通常都是在复制18世纪,这没有标注原创文本的横幅,往往让人联想到伤感与怀旧的不同解译,也影响了接下来二十世纪漫画在艺术史和社会分析的变更。据闻,英国博物馆的编目员与历史学家用反射模式详尽地分析出漫画版画是作为真实事件的申述,比如是一种新时潮的发布与推广。这种途径在还原漫画面对不同受众的多种用义,并有可能助于营造一件事件的不断变化。
一位艺术史学家认为,作为既是版画的创作者又是经销商,他们目的是出售的业绩,而不是过于去扰乱购买者的思绪;分析讽刺性漫画家威廉·霍加斯的历史学家,也提出了在图像讽刺内容中,一系列的解译是事实,并不互相排斥,霍加斯的作品不是只为某位特定的阅读者而设计;这就像戏剧表演,它采取了不同与多个立场的观众。漫画版画的力量是为了同时在几个层次上发挥作用。尽管有部分人指出时尚的漫画是在强调当代的时髦者与富人常常被嘲笑,又或甚至指责这些人的故作姿态。
为此,时尚家们也加入了此辩解。他们认为这些漫画版画在形式与技巧上可能在嘲弄人的*时,也同时突出了劳动阶级主体的活力与聪慧。时尚的漫画还提供了关于某种时尚的心境或布景的信息,可能在教导人们如何看待时尚。
在战争与改革时期,服饰是作为在西方政治漫画上部分的笑料。就比如法国著名画家霍勒斯·韦尔内(Horace Vernet)的<巴黎人>漫画系列作品中“Le Supreme bon ton”,使用了当代人物形象与线性图示的时尚期刊,扭曲了人物特征、姿态与地位,从而揭示出当代礼仪的滑稽类型。这些图像也极佳地表达了19世纪初服装的异国情调与历史决定论的冲突与悖论。
Le Supreme bon ton
19世纪人们休闲的时间变长了,大众阅读者渐渐增加,印刷品的成本也被降低,以漫画为主的期刊产量进而增涨。这时社会、经济与技术的发展对时尚产生了重大影响。时尚其中的主题包括但不限于如工业化批量服装产生出血汗工厂、花花公子、风月场的女子、化妆技巧、舞会礼服的推广等等。
20世纪漫画中的时尚时尚漫画在20世纪各类的期刊中,继续占据重要的位置。许多不同形式的产业,连环漫画本、卡通动画、电影等都依赖于传统的漫画版画形式,更不会排除对时尚业的影响。
许多时尚图像被委任给时尚设计师,他们的画风都比较接近前期漫画的姿态。以化名Erté而闻名的俄罗斯裔法国艺术家兼设计师,他的作常常模糊时尚板与漫画之间的分界线,用以表达某种情绪。另一位在法国”美好时代“间出名的漫画家Sem(真名-Georges Goursat),在他的画作中也记录了服装的商品化与时尚的崛起是基于以戏剧性奇观的检阅。
Erté
在那还没有摄影发展的时代,时尚插画是《名利场》与《Vogue》等时尚杂志主导宣传时尚新潮的方式。即使后来影视业的出现使时尚漫画版画下降。然而,漫画刻板的戏剧性和歌舞表演形式继续在影视文化中存在,以时尚和生活方式为特色讲述人文的故事。
时装T台秀的表演也在一直借鉴讽刺性漫画的形式,用以表达时装设计师们对现代生活、社会、经济、环境等观点。设计师品牌Moschino(莫斯奇诺)最喜欢在时装上运用讽刺性的插画;设计师约翰·加利亚诺(John Galliano)与”朋克之母“的维维安·韦斯特伍德 *Vivienne Westwood)的时尚造型、T台秀表演也常常效仿了一系列漫画套装以一种意识性的策略带入生活;例如,加利亚诺的1984年与1986年的系列作品直接受到了漫画<Incroyables and Merveilleuses>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