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俗小说》中的餐厅就是有连接意义的一个典型场景,是作为开头和结尾的形成闭环的场景,在环形叙事的时空中这一类的场景都具有类似的作用;但是这种环形叙事衍生出另一种可能:所有的时间和空间都可以作为开头和结尾,而所有时间和空间都可以以另一种顺序出现在影片的叙事之中,所以《低俗小说》的结尾和叙事都可以有很多种结局,想通过什么方式结束都以导演的意图而产生,若是以线性叙事来表现《低俗小说》,就只能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黑帮电影,所产生的效果和深度完全不能达到以环形叙事所达到的效果。
而环形的空间将独立的叙事空间变为循环空间,用一个破裂的又完整的空间来展示导演的思考,可以是对宿命的思考,也可以是在循环空间中自我的救赎,这种“空间并置”赋予了电影在叙事空间更多的自由,时空的乱序让《低俗小说》呈现出一种乱序的美感,同时也在拼贴叙事和没有完整的共同戏剧冲突的空间下形成一个充满后现代主义的戏谑和戏剧趣味的故事空间。
这种叙事时空和产生的叙事效果,就是带给人们思考:这种循环的时间和空间带给人们许多可能性。
如果按正常线性叙事,《低俗小说》的结局可能是文森去刺*布奇结果直接被*;或者文森和朱尔斯在屋子内将青年男子射*之后直接结束……这样的话,电影所带来的冲击就小了很多。而昆汀是以餐厅中朱尔斯用《圣经》去“教育”劫匪而结束,实际上其实也是在吐露自己的心声,以朱尔斯的醒悟从而结束整个电影的叙事,这样一来就与其他的黑帮电影得到了区分,主题的深刻性马上得到了升华,也让《低俗小说》从主题上和叙事上都成为了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