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对传统哲学的批判,海德格尔认为,哲学本体论的基本问题是“存在”问题,由于传统哲学混淆了存在和存在者,以把握存在着的方法把握存在,致使存在的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所以传统哲学是一种“无根的本体论”。
2.要严格区分存在和存在者,存在者是指某种确定的事物和现象,因“存在”而成其自身,存在是使一切存在者得以成其自身的先决条件,没有存在就没有存在者,存在具有优先地位。存在的各种意义总是通过存在者来表达。存在总是存在者的存在。
3.哲学对“存在”的研究不能去追问存在是什么,而应该追问“存在者”怎样存在,即追问存在者存在的意义。“存在”的问题实质上就是存在的意义问题。
4.我们要从存在者入手去追问存在的意义,不能离开存在者去冥想存在。但并非所有的存在都是我们追问存在的意义的出发点,他必须是这样的存在:它的存在是其他存在物存在的基础。它能够追问存在并且因其自身的存在而使存在显现出来。通过对它的分析能够导致对一般存在的把握。只有人才是这样的存在者,因此人是“此在”。
八、海德格尔:此在
1.此在具有追问存在的可能,因为它比其他存在者具有状态上的优势和本体论上的优先地位。人能领会自己以及其它存在者的存在。
2.“此在”不是从现实性方面来揭示人,而是从可能性方面揭示人。“此在”所揭示的是一种动态的展开的过程。(就是指正在生成、每时每刻都在超越自己的人)“此在”具有个体的和“我的”性质,而不具有普遍的和“类的”性质。此在指的是个体的人,指每一个“我”。
3.“此在”的本质:去存在——生存。“此在”只有在世界上才能被理解为去生存,此在的本质是它从存在过程中获得的,此在就是存在于此,存在出来的意思。
4.“此在”的基本结构是“在世”。人和世界是不可分割的融为一体的。如果没有“此在”,就没有世界。
5.“此在”的存在状态:“此在”不是自己选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是不由自主的“被抛”到世界上的。“此在”的存在状态是非本真状态,此在在世,沉沦于日常生活。
6.“此在”的情绪状态:“烦”和“畏”。“此在”在与周围世界打交道的时候,“烦”是不可避免的,此在正是在这种“烦”中体验到自己的存在。“畏”是存在的真实状态,此在畏之所畏的是“死亡”。
7.“此在”的终结是死亡。乃是此在最本己的、无所关联的而又不可逾越的、确知却不确定的可能性。
九、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家”
1.存在在思中形成语言。思想是存在的展示,而思想又通过语言显现的。语言和存在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对存在的理解决定了他对语言的理解。
2.只有本质的语言才是存在的家。本质的语言就是存在的显现,只有通过本质的语言,人才能领悟存在。
3.“人,诗意地栖居”:本质的语言是诗化的语言,人栖居于语言所筑的家中,而思者与诗人是看家人。
4.海德格尔的语言观是一种本体论的语言观,把语言和存在紧密相连,把语言看做人领悟存在的必经环节,改变了西方传统哲学对语言的理解,实现了语言学转向。
语言学转向
十、伽达默尔:成见与理解的关系
1.人的历史性是人类存在的基本事实。对于人的存在而言,他的历史特殊性和局限性是无法消除的。理解的历史性具体体现为成见与传统对理解的制约作用。在传统哲学中,成见总是表现为消极的东西,是阻碍人们客观认识对象的先入为主的意见和看法,认识真理的首要前提是消除成见。但伽达默尔试图恢复成见的合理性。
2.成见构成理解的“前结构”,是我们进行理解和解释的先决条件。成见并非任意的东西,而是客观的。成见并非都是错误的。相反,成见作为理解的条件乃是真理产生的条件。因此,合法的成见可以产生积极的富有成果的理解。我们的历史性所产生的各种成见不但不是理解的障碍,反而是一切理解的必要组成部分。如果我们想正确对待人类有限的历史的存在方式,就必须正确对待成见,承认其存在的合理性。
3.理解并不是主体与客体的外在关系,而是自己与自己的世界的自我领会的内在关系。效果历史使我们意识到我们的理解的处境,我们隶属于历史,永远处于历史的流变之中。成见为解释者提供了特殊的“视界”,把现在的视界与过去的视界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我们的视界与传统的视界不断融合的过程为“视界融合”。
4.理解本质上并不是一个以价值中立的立场从而逼近绝对真理的过程 ,而是一种效果历史事件,是通过视界融合完成的意义生成过程。
十一、维特根斯坦:语言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