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通过在贡嘎寺打下的良好基础,王尧一行入藏之后很快就开展了有效工作。
等到达赖和班禅率代表团赴京参加全国人大时,他还有幸亲历了*与藏区代表团共度藏历木羊新年的历史场景。
既然直到新中国时期,藏区都还有多位“活佛”,为什么在一般人认知当中,唯独达赖班禅的名气特别高呢?
这与格鲁派自明清直到近现代声势壮大、历史地位重要有着直接关系;达赖与班禅,正是格鲁派最为重要的两大转世系统,两者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密切。
达赖与班禅的渊源在藏传佛教诸多宗派中,格鲁派虽然形成较晚(于1409年由宗喀巴大师创立),却具有重要的历史和文化意义。
宗喀巴被视为卓有成就的佛学家、哲学家、宗教改革家,藏传佛教史上对他有“第二佛陀”的尊称。
格鲁派在藏语中有“善规者”的含义,对应“僧侣应严持戒律”的主张,宗喀巴还倡导学经应遵循次第。
到明朝中后期,格鲁派在西藏地区已经具有相当影响力,明朝册封的“三大法王”之中,就包括宗喀巴的弟子释迦益西。
据典籍记载,宗喀巴大师共收过八名弟子,除了受封“大慈法王”的释迦益西,另一弟子克珠杰后受追封为“一世班禅”,根敦朱巴则受追封为“一世达赖”。
从这个角度来说,一世班禅和一世达赖之间存在同出一门的师兄弟关系;但在他们本人生活的年月之中,他们并没有“同为活佛”的自觉。
不但如此,他们各自的转世继任者、二世和三世之间,由于年纪相差几十岁、又分别在不同寺庙担任“赤巴”(即寺庙主持),因此基本上没有发生过什么重要交集。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归根结底在于“达赖”也好、“班禅”也好,都存在尊号追封的情况。
“达赖”的藏文含义为“智慧如大海的上师”,最初由蒙古土默特部俺答汗赠与应邀前来讲经说法的索南加措(即三世达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