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这么说的,之后兴奋地寻味而去,不知不觉就来到一个人满为患的摊铺前。她看见有人拿着一把大铁锹在一口大铁锅里翻炒着什么,围观的人无一例外两眼冒光。
“脆哨,外地人吧?”
身后一个热心肠的老伯给她介绍,并邀请她试吃,我妈拿出东北人的实诚劲儿嚼了两粒,很快满载而归。
那天晚上的饭菜就是大名鼎鼎的贵阳脆哨配水煮青菜。
我妈夹起一粒脆哨仔细端详了好半天,当她确定这是猪肉制品而非猪油渣制品,整个人都被贵州人民的饮食智慧深深折服。
我妈是一个猪油渣爱好者。
在东北,每年冬天,她都会将板油、肠油等各部位猪油统统放进一个大盆里,只用一锅清水,就让它们完成了从猪油到油渣的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