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克罗地亚一位名叫
詹卡洛·泽甘特的松露猎人
和他的猎犬发掘了一个重达1.3公斤的巨型白松露
曾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全球最大松露
在过去,寻找松露是母猪的工作。在这件事上,猪要比狗更具天赋。
母猪的嗅觉非常灵敏,在6米远的地方就能闻到深埋于地下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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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种块菌的气味中含有一种叫做雄甾烯醇的公猪荷尔蒙,因此母猪会格外敏感,可令人恼火的是,猎人一个不注意,母猪就会把刚刚找到的松露一口吞下,非常不受控制。
此外,当母猪用鼻部翻拱泥土时,也容易破坏松露的菌丝体,使其下一年难以生长,因此现在很多地方已禁用这种搜索发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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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南,松露被叫做「猪拱菌」,多用来喂猪。
显然,西方世界对于「松露=猪饲料」这种设定,是无法接受的。
1995年「纽约时报」曾发表过一篇名为「中国松露的入侵」的报道,在当时的西餐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文章称,一些不道德的经销商将产自中国的「假喜马拉雅块菌」引进美国,并以次充好当成黑松露进行售卖,导致松露市场鱼龙混杂。虽然两者在外观上看起来区别不大,但风味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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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产自中国的块菌有很多,包括印度块菌、中华夏块菌和假喜马拉雅块菌等。
在那段时间流入西方市场的中国松露中,大多数是和法国黑松露亲缘关系极为密切的印度块菌(基因相似度达到96%以上),只有极少数是当时还算是未知种类的假喜马拉雅块菌。
写那篇文章的作者到底是因为机缘巧合拿错、还是故意认错,到底用意如何,我们不得而知。
当时的西方餐饮界,许多人也对此事抱持着同样负面的态度,他们拒绝承认中国松露的价值,也正因为如此,在西餐话语体系下始终难登大雅之堂,价格只有主流松露的十分之一。
名字和出身,真的就那么重要吗?